【案例】万宁校长开房案：给“伸向孩子的魔爪”戴上枷锁

 

【网络舆情案例】

编者按：近日，海南省万宁市“校长与政府职员带6名小学女生开房”事件引发社会广泛关注。初闻这个报道，让人震惊，让人愤慨。“最安全的人”何以反而“最危险”，恐怕更值得反思。让我们共同关注本期经典案例。

【事件介绍】

6女生离校失踪仅留纸条

当事之一女生父亲王强（化名）向记者介绍，他于5月8日下午2点半接到女儿老师的电话，称其女儿没在学校，“早上6点多就出门上学了，怎么可能没在学校呢？”同时不见的还有该校其他4名女生。“我们家长和老师就在万宁市到处找，一直找不到，我们就报警了”。

据另外一名家长孙刚（化名）介绍，此前还有一名女生在中午时回到家，给家人留了张纸条，说要到海口玩几天，让家人不要担心，“在这个小女孩走后不久，她奶奶就发现了这张纸条，在离学校三四公里外的万宁市新建的车站找到了该女生，把这个女生带回家了”。孙刚的女儿也在中午回到家，装上两身衣服就离开了，她奶奶问她干吗去，“她说马上母亲节了，出去给母亲买礼物，她奶奶就让她走了”。

警方技术锁定人在海口

家长们多次询问这名被叫回来的女孩准备去哪里玩后，该女生说，她们准备去海口玩。此时已是当晚8点，其中4名家长立即前往海口，有一位家长也打电话给其在海口的亲戚，有消息就通知他。

半路上，家长们接到留在万宁的一位家长电话，称其中一名失踪的小孩打电话给被奶奶叫回家的小孩，叫她拿衣服到万宁绿春园大酒店附近，这几名家长又立即返回万宁，到绿春园大酒店附近寻找。

晚10点半左右，孙刚拨出失踪小孩拨来的电话号码，“她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同学的爸爸，你们在哪里，对方就挂电话了。里面有音乐声，可能在KTV里”。随后，家长们和老师开始在附近的KTV及酒吧寻找，但始终未找到。家长找到9日早上6点左右，方回家休息。

9日上午11点多，家长及老师再次来到派出所，“民警可能给刑警队打电话了，来了两个人，向我们要小孩的手机号码和QQ号”。下午4点多，民警让家长回家休息。5点半，家长接到民警电话，“说小孩在海口，让我们别急”。

家长称女孩下体受伤害

晚8点，家长们在派出所集合，准备前往海口。此时，其中一名小孩的小姨来电，称有4个小孩在她这里，刚带她们吃晚饭。该家长告诉其小姨，称小孩是离家出走，让其稳住小孩，家长们则立即赶往海口。

晚上9点多，4名小孩非要离开，小姨只能将其外甥女留下。家长们赶到海口小姨家后，多次与留下的小孩沟通，得知其他小孩在海口城西镇的一出租屋里。家长们在警方配合下赶到现场，将3名小孩带回派出所。

多位家长表示，4名小孩在被找到时都精神迷糊，询问时都答非所问。10日早上，当在海口被找到的4个小孩正在派出所做笔录时，接到另外两个小孩的电话，说她俩在长丰镇马坡住宾馆，准备去海口玩。家长暗示接电话的小孩，让其说她们准备回万宁，劝她俩别去海口。在万宁的家长及老师则立即赶往马坡，民警在马坡的大洲岛度假山庄一房间找到了另外2名女孩，她俩精神也是迷迷糊糊，身上还有青肿的痕迹。

家长称，在两名法医的陪同下，家长们带小孩到医院做了鉴定，6名小孩下体都不同程度受伤害。

【家长陈述】

女儿迷迷糊糊疑被下药

王强找到女儿时，发现女儿迷迷糊糊，精神状态很不好。事后，王强从女儿口中了解了她这两天的经历。

王强女儿所在班有1名女生小兰（化名）从万宁市第二小学转来，“做笔录时，我女儿说她（小兰）是二小校长的干女儿，我女儿不认识这个校长”。8日下午1点多，本应有7人被该校长带走，但其中1名女生被其奶奶接走。这6名女生年龄在11至13岁之间。

6名女生被带到万宁市绿春园大酒店，“他们先开了个包厢，给孩子们喝酒水饮料、吃饼干等，之后又去KTV唱歌。到9号凌晨1点左右又回到绿春园酒店，开了两个房间”。王强称，通过监控录像发现，女儿在上楼时就已经迷迷糊糊了。王强及多名家长怀疑，女儿被下了迷药。

 

早晨醒来发现下体有污物

进房间后，二小校长给王强女儿2000元钱，“要跟我女儿睡觉，我女儿不同意，后来给3000、5000，我女儿还是不同意，但是挣扎着就失去意识了，早上醒来时，发现衣服并没损坏，但是下体有污物，校长只穿了个短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王强称，他女儿没拿钱，“今天看到报道后，她一直在哭，说不想做人了”。

其他家长介绍，大洲岛度假山庄的监控视频显示，一名约40岁的男子，于8日晚上9点半左右到该度假山庄开房，随后带两名女生进入房间，至次日上午9点半才出来。9日晚上9点半，这名男子又带这2名女生进入该房间，1个小时后走出离开，这2名女生则至10日上午被家人找来时被带离。

链接

开房校长前任系陈昭霞

据了解，陈某鹏的前任，是曾经被媒体广为报道的累死讲台的好校长陈昭霞。2009年3月1日，陈昭霞在万宁第二小学的讲台上病发离世。

万宁教育局一位副局长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出了这种事情我们非常痛心。同是小学校长，又同为琼台师范毕业生，没想到道德差距竟然如此巨大。”

据称，“开房校长”陈某鹏已经结婚并育有子女。前不久还作为优秀后备干部成为竞争副局长的3名候选者之一。虽然没竞聘成功，但可以看出陈某鹏在事业上曾经被肯定的程度。

【官方回应】

涉案校长陈某鹏被免职

万宁市委宣传部昨天下午就此事召开新闻通气会：该市第二小学校长陈某鹏与该市房管局职工冯某松涉嫌猥亵未成年少女，万宁市教育部门5月13日上午已经对陈某鹏做出免职决定，并派出心理医生对受害女生进行心理干预。

在新闻通气会上，万宁市某小学校长蔡鸿雁说，8日下午，该校六年级两个教学班任课教师分别发现这一个班中的四名女生和另一个班的一名女生缺席上课，立即通知家长寻找。除一名女生家长发现其女儿留下的“去海口玩”的字条外，老师和家长经一夜寻找，未发现5名女生踪迹，随即于9日上午报警。

两名嫌疑人之间不认识

万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李有恒介绍，9日上午警方接到报案后，通过技术手段在海口找到其中4名女生。其中一名女生向警方表示，该校一名女生和外校另一名女生仍在万宁市内，随后警方在万宁长丰镇某酒店内找到正在休息的两名女生。

警方调查发现，犯罪嫌疑人陈某鹏与万宁房管局聘用合同制工作人员冯某松，8日晚间分别带4名女生和2名女生，入住万宁市内两家酒店。陈某鹏和四名女生于9日早晨离开酒店，冯某松于9日离开酒店后，被其带入酒店的两名女生直到10日才经警方找到后离开酒店。“陈某鹏和冯某松并不认识，两人开房地点也不在一起，但六名女生相互之间认识。”李有恒说。

刑拘两人案件未发现性侵

警方介绍，据与陈某鹏同处房间的一女生说，在房间内陈某鹏对其进行搂抱等亲密行为。而与冯某松同处房间的女生则向警方否认冯某松与其二人有过亲密行为。

事发后，万宁警方对受害未成年人进行法医鉴定。经鉴定，六名未成年女生在与陈某鹏和冯某松接触期间，并未发生性行为，但鉴于陈某鹏和冯某松带未成年少女开房留宿，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警方12日已经以涉嫌猥亵未成年少女罪对二人进行刑事拘留，万宁市检察院已提前介入调查，案件正在进一步侦查中。

针对有受害女生家长质疑警方调查结果，李有恒表示，万宁警方已经请求海南省公安厅法医对受害女生再次进行法医鉴定，鉴定结果将及时向社会公布，澄清事件真相。

【跟踪调查】

不许鉴定怎知处女膜完整？

公安副局长被问得直接挂电话

13日晚，万宁警方发布公告称“遭猥亵小学女生经法医鉴定未被性侵”，同时公布了4名受害未成年人在13日进行法医鉴定的结果。称经鉴定，6名未成年女生在与陈某鹏和冯某松接触期间，并未发生性行为。但受害女生家长质疑称，该医检鉴定结果与10日的首次检查结果相矛盾。家长们现场指认鉴定医生为万宁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医师杨帅。

在获悉可能存在两份医检报告后，向万宁警方求证，万宁市公安局副局长叶国彪透露，由于不允许对未成年人进行处女膜破裂的鉴定，法医只能对受害未成年人进行受伤创伤鉴定。当追问“如果未进行处女膜破裂鉴定，为何公布处女膜完整的医检报告”时，叶国彪直接挂断了电话，此后无法拨通。

万宁市委宣传部长陈兴章向转述了警方答复：“不存在两次检查鉴定，为避免影响案件侦办，暂不提供其他信息，将尽快向社会公布有关受害者衣物残留物的检验报告”。

在参与医检的万宁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当班医生李周源表示不了解情况，也不愿提供任何信息，称受害者家长指认的医检医生杨帅14日并未当班。通过多方渠道仍无法联系上杨帅。参与13日鉴定的法医陈厚杰也拒绝透露有关鉴定的任何信息。

 

双方是否涉及金钱交易？

仅有陈某鹏提供300元餐费

就部分媒体称“6名未成年女生收受小学校长1000元”的说法，调查显示，这一说法并不属实。

据海南万宁市委宣传部介绍，万宁警方专案组的调查情况显示，所谓“收受金钱进行性交易”的说法并不属实。依据当事人口供，涉案双方并未提出任何金钱要求。与涉案嫌疑人陈某鹏一起的4名受害未成年人因无钱就餐，由陈某鹏提供了约300元的餐费，除此外没有更多的金钱来往。

就这一说法询问了多名受害未成年人家长，其中一名受害女生的家长王一楠（化名）透露，6名女生在回家后，均未提及有关收受陈某鹏和冯某松金钱的相关信息，其中一名13岁女生在网络上看到相关言论后，情绪已出现极大波动。“希望部分媒体能够负责任地进行报道，而不是为了博取眼球制造假新闻，对受害未成年人造成二次伤害。”

家长到海口为孩子检查遭拒

据受害女生的家长介绍，他们5名受害女生和家长14日晚到达海口，15日8点半到海南人民医院欲做处女膜检测，被院方以没有公安部门的证明为由拒绝。

家长带孩子从医院回来后，后郎小学的一名符姓领导到海口联系上了孩子家长，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宿和吃饭，并在下午带着孩子游玩散步。家长称，孩子下午玩得都挺开心的。

有两名女生的家长分别告诉，他们这两天一直觉得被人跟踪。晚上多次致电家长，他们都分别称“讲话不太方便，有人在跟踪我”。

此外，孩子家长介绍，这两天确实有市领导联系过他们，但是家长并没透露自己在海口，也没有领导要求家长不能与媒体联系。

据家长透露，他们将在两三天后，在万宁召开见面会，具体的细节会在会上向介绍。

释疑

刑诉法专家解析案件4点问题

处女膜完好不等于没有性行为

（受访者：著名刑诉法专家、中国政法大学洪道德教授）

1、以猥亵罪批捕是否合适？

洪道德表示，在目前未判定强奸与否的情况下，现有证据已能证明犯罪嫌疑人涉嫌猥亵儿童罪，可以暂时能确定的罪名采取相应措施。逮捕的罪名绝不等于以后必须认定的罪名，在之后的侦查审查起诉审判各阶段，可以根据发现的新证据，来作出罪名上的改变和认定。

“虽然我们认为有可能是强奸罪，但可能公安机关目前获取的证据还不足以形成这样的认定。”洪道德说，“因此我个人认为现在以涉嫌猥亵儿童罪逮捕这两个人是合适的。”

2、处女膜与强奸有无关系？

对于万宁警方以女生处女膜没破裂，判定在开房期间双方未发生性行为一事，洪道德教授表示，“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关于当前办理强奸案中具体应用法律的若干问题的解答》中，规定不得以女子的处女膜是否破裂，判断是否发生性行为标准。“处女膜没有破裂，顶多能说明性行为没有造成处女膜破裂。目前，医学上无法确定处女膜破裂与是否有性行为之间的关系，因为性行为不一定造成处女膜破裂，而处女膜破裂也有可能是由运动等其它原因造成的。”

3、有性器接触即强奸未遂？

此次事件中，有女生检出下体红肿、裂痕等，有舆论认为“双方性器官接触即是强奸未遂”，因此不应仅以猥亵罪论处。洪道德就此表示，这是学术上的观点，法律上并没对此表态。“目前，对于判断性行为是否仅限于性器官接触、性器官要接触到什么程度等问题，都是学术理论上探讨的，法律上并没有说。但是一般来讲，目前实践当中，据我所知采取的判断标准，就是对幼女来说，以性器官接触是性行为发生的开始，即使只有接触没有进入，就构成未遂”。

4、“学生收钱说”意义何在？

14日，万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有关负责人对媒体表示，此案系女生主动跟校长联系，校长给了女生1000元钱。洪道德表示，只要双方发生性关系了，就应以强奸罪而非嫖宿幼女罪处理。

根据我国刑法规定，只要与未满14岁的幼女发生性行为，就以强奸罪论处。他说：“嫖宿幼女的前提条件是发生在如歌舞厅、夜总会等实际上从事色情活动的风月场所，但套在本案上，逻辑上是讲不通的。所以，哪怕女孩主动找了校长，校长在发生关系之前或之后给了她钱，也是强奸，而不是嫖宿幼女。”

 

“校长开房案”，三种人的拯救

猥亵，还是性侵？“校长开房”事件如何定性？社会舆论和官方结论的分歧继续放大。5月16日上午11点40分，万宁市检察院向媒体通报，已经以猥亵儿童罪批准逮捕两名犯罪嫌疑人。消息公布后，社会公众纷纷表示质疑，涉事女生家长表示不能接受。

事态发展至此，可以说，围绕“校长开房案”，三种人都面临着各自的拯救。

涉事女生的家长，以及无数关注事态进展的公众，希望事件得到公正、公开的处理，犯罪嫌疑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个人群要拯救的，不仅仅是几名受害女生；还希望案件的审理结果，有助于杜绝类似恶性事件的再次发生，有助于改善未成年人的成长环境，希望拯救更多的少年儿童。

据报道，涉事的女生家长反映，陈姓校长的家人曾托人找他们“私了”，希望不要再造成社会不良影响——可以想见，在举国激愤之下，“开房校长”的家人是如何惶惶不可终日。但是陈姓校长家人试图减轻罪责的目的能否得逞，取决于司法机构及有关部门能否公正执法、依法执法。

不管海南当地司法机构及有关部门是否意识到，他们也面临着一场拯救行动，他们要在举国瞩目之下，在几乎是一边倒的质疑声中拯救公信力。

涉事女生家长不能接受“猥亵”说法，因为涉事女生5月11日去医院接受检查，鉴定为6名女生身体都受到不同程度伤害，其中两名女生被性侵。“当时，医生还让我看女儿下体了。”家长之一顾女士说，虽然她不懂什么是处女膜，但可明显看出异常。13日，4名女孩被带到万宁市人民医院再次鉴定，结果却是处女膜完整，未遭性侵。为什么要再次鉴定？为什么两次鉴定结果迥异？如果第一次鉴定结论确实有误，那应该对家长和公众一个交代：发生鉴定错误的原因是什么？在什么环节上发生了失误？两次鉴定的是否同一批医生？

据此前多家媒体报道，多名受害女生被找到时，身体都有受伤害的迹象，一名女生的内裤上有血迹和类似精斑的物质。检方在作出“猥亵”结论时，有没有把这些迹象考虑进去？如果忽略、回避了这些重要迹象，“猥亵”说还有说服力吗？刑法理论界有一个一致的观点，即成年人与未成年女性之间，只要有性器官接触，就可以定为强奸罪。这与成年人之间发生的强奸行为认定标准有很大区别。强奸罪与猥亵儿童罪的量刑有较大差距。公众质疑万宁检方的“猥亵”结论，是担心陈姓校长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司法机构如果对这些重要迹象不作回应，很难平息公众的质疑之声。三种人的拯救还将继续。如果此案得不到公正处理，整个社会都是输家。

万宁校长开房案是否定性嫖宿幼女引关注

央视《新闻1+1》 节目导视

解说：

六个未成年的小学女生，两个与她们关系密切的成年人。唱歌、饮酒、开房，二十四小时的真相需要全面查清…【更多】

海南“校长带女生开房案”报道引发“二次伤害”讨论

近日，海南省万宁市“校长与政府职员带6名小学女生开房”事件引发社会广泛关注。涉案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日前已被双开并批捕。由于事情性质恶劣，媒体对事件仍在持续“深挖”。此时，另一个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追求真相细节是否重过受害幼女的隐私？

对此，有相关人士称：“案件涉及未成年少女未来的成长，请保护她们隐私，避免无节制的传播对她们造成人身安全之外的再次伤害。”…【更多】

 

【启示与思考】

初闻这个报道，让人震惊，让人愤慨。一个学校校长，竟然道德品质如此低下，将罪恶的黑手伸向年幼无知的学生。不仅有损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更给学生带来巨大的伤害，给学生成长造成巨大阴影。震惊之余，也让我们在这个事件中看到几多警示。

首先，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学校的校长更应该是教师的模范。教师不仅要传授给学生以知识，更重要的是要教给他们做人的道理。言传身教，教师们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学生的健康成长。这就要求教师们、校长们不光是在教室里、书本上的滔滔不绝，更要将良好的师风师德真正化为自己内在的修养。该校长带尚读小学的女生到娱乐场所唱歌、到酒店开房、猥亵未成年幼女，与学校里、课堂上的道貌岸然完全剥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折射出道德修养的低下，警示对教育者自身的教育不容松懈。

其次，媒体报道中称，做下如此不齿行为的该校长，前不久还作为优秀后备干部，成为竞争副局长的3名候选者之一。虽然没竞聘成功，但可以看出他在事业上曾经被肯定的程度。在选拔领导干部时都是以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原则，该校长能从一般教师提升为学校校长，又作为优秀后备干部参与竞争副局长，我们的组织人事部门在选拔领导干部时，还应更加细致和深入，不要被一些表面的成绩所迷惑。

其三，小学生遭教师性侵的事件并非个例，这位“开房校长”，也远非第一个将魔手伸向学生的校长。“开房校长”受到法律的惩处，固然罪有应得。但为人师表的校长，却向学生伸出魔爪。“最安全的人”何以反而“最危险”，恐怕更值得反思。

在一起接一起的对未成年人的性侵案中，我们可以依照法律将犯罪者绳之以法，但是这无法彻底杜绝那些恶魔般的手再次伸向孩子。对于未成年人的保护，除了法律的严惩之外，每一个家庭、学校、社会都需要从点滴做起，关注每一个可能发生问题的细节，更重要的是要让孩子们自己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而不受到别人的侵犯。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家庭教育还是学校教育，恐怕还都存在不该存在的盲点。

事实上，连成人之间都有“防性骚扰”的立法，在防止对未成年人猥亵与性侵犯方面却几乎空白，甚至完全不设防，其实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从这个意义上说，“开房校长”之所以有机会伸出魔爪，很大程度上也来自管理的失职与防范机制的缺失。

在这方面，国外一些学校则早设有相对完善的“防火墙”。例如，美国的学校，从小学开始就传授给学生防骚扰的技巧，一旦遭遇可能的骚扰，学生都可以报告。除了授予学生自我防护的武器之外，美国学校更规定教师与学生必须保持距离，同时严禁教师与学生单独相处，有了这些不断完善的校园侵犯的预防机制，孩子们才能获得最大程度的保护。

我们常说，学生是祖国的未来，学生是祖国的花朵，党和政府历来高度重视教育工作，不断为学生们的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环境。虽然像该学校校长的行为只是极少的个案，但也给政府部门和教育工作者巨大警示，因为像校长带幼女开房的事件确实让人“伤不起”。

保护孩子，让未成年人不再受到伤害，这也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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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蔡畅

文章来源：http://www.71.cn/2013/0521/715055.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