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河南安阳公交血案背后的思考

 

【网络传媒案例】

【事件介绍】

血案迷雾——河南安阳公交车杀人案追踪

一辆满载乘客正在行驶的公交车，突发持刀伤人血案，事件造成３人遇难，多人受伤住院。2013年8月19日发生在河南安阳市的这起公交血案令人震惊。那么，事发之际，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犯罪嫌疑人因何杀人？事件暴露了什么问题？新华社记者通过对事发现场、亲历血案的乘客以及当地公安机关等相关各方的采访，初步摸清了事件的轮廓。

疑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机：他先想抢方向盘，失败后转身便砍人

2013年8月19日下午3点左右，豫北平原一个极其普通的夏日午后。从安阳市区开往安阳县北郭乡的一辆城乡公交满载乘客，像往常一样行驶在繁忙的省道上。在车辆行至安阳县白壁镇岗上村一超市附近，车内一名凶徒突然举刀向周围的乘客砍去。

根据安阳市公安局通报，事发时，车上共33名乘客，其中15人不同程度受伤，2人在救治途中死亡，其余13人分别被送至附近的医院全力进行救治。20日凌晨，又有一名伤者不治身亡，由此导致事故遇难人数增至3人。

几经努力，记者终于在马路附近的一处院子里找到了发生血案的公交车，这是一辆准载80人的公交大巴。车后面挂着一块“安阳至北郭”的首尾站点标牌。车头下部，一行红字提示：“豪华大巴，空调开放”，并标明首班5时50分，末班18时20分。

在安阳市人民医院四楼，记者见到了右肩受伤的事发大巴司机谢志伟，他向记者回忆了事发当时的惊魂一刻。

“他（犯罪嫌疑人）是中途从前面上车的，上车后就坐在我后面一句话不说。十多分钟后，对面开来一辆面包车，这时候，他站起来要抢我的方向盘，我们的车和对面的货车有轻微擦碰。”谢志伟说，“我没有让他抢走，他就拿出刀砍了我的右肩。”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转过去砍其他的乘客了。我赶紧把前后车门打开，让其他人下车。”

谢志伟还回忆，在车上的人几乎都下车后，犯罪嫌疑人企图开车逃窜。他打开大巴后盖，关闭了油路，使得车辆无法启动，最后犯罪嫌疑人跑下车由附近玉米地逃走。

疑问：为何凶手杀人轻易得逞？受伤乘客：撞车后大家全乱了 见有人反抗他就跑了

安阳市卫生局办公室主任邓茭介绍，截至2013年8月20日下午，除了3名遇难者外，仍有5名重伤人员尚未脱离生命危险，其中一53岁男性被刀刺中心脏，存有严重生命危险。另外4名重伤员均为胸部受伤，最小的一位仅18岁。

在安阳市人民医院，受伤乘客李盼仍未从血案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在向记者回忆事发经过时，她不时地停下来平复情绪。当天，这位18岁的打工女孩正乘车由市区赶往位于安阳县永和乡的老家。

 

“我站在离后门不远的过道里，车走到岗上村的时候，看见一个男的和司机在抢夺方向盘，后来公交车就和对面的大货车撞上了，车停下来，里面的人都乱了。”李盼说，“撞车后，那个男的拿着刀从前面往后见人就砍，刀有一尺多长，后来我不知怎么就昏倒在车厢里了。”

醒来的时候，李盼看到车厢里还躺着另外两个乘客。随后赶到的急救人员发现，李盼的颈椎和肩膀各中了一刀。

安阳县中心医院是血案发生后，离事发地最近、接诊伤者最多的医院。记者在这里见到了受伤乘客王平。当时，这位42岁的安阳县白壁镇村民正带着儿子由市区回家。凶徒施暴时，王平和其赤手空拳搏斗，左肩部被刺伤，幸无大碍。

“我坐在后排，天气太热睡着了，后来感觉车撞了一下，醒过来了。就看着有个人双手各抓一把刀从前往后走，不管左右见人就扎，已经放倒了一大片。”王平说，“眼看他冲着我过来了，也没地方躲了，就迎上去。因为地上躺的人太多，刚好他绊了一下，我就势踹了他一脚。看到有人反抗，他有点害怕就掉头回去了。”

疑问：作案动机到底是“持刀抢劫”还是报复杀人？警方：案件详情仍待进一步侦破调查

一辆普通公交为何突然祸从天降？凶徒作案伤人动机何在？记者注意到，案件发生后，安阳市政府主办的安阳新闻网曾第一时间发布通稿，称公交车上发生的是一起“持刀抢劫杀人案”。然而面对记者采访，所有目击者均表示，凶徒在施暴过程中并未提出“抢劫财物”的要求。

王平告诉记者，在凶徒砍伤前面的乘客，走到后面和自己对峙的过程中，“表情非常平静，也很冷静，中间一句话都没说。”

乘客张梦介绍，血案发生时，车上一片混乱，好多人在拼命砸窗户试图逃跑。“因为没带近视眼镜，我当时往前跑，这才看到迎面一个人拿着刀过来了，后脖颈被扎了两下，我爬起来踩着不知是行李还是人，从前门跑出去了。”

张梦回忆，在这个过程中，凶徒并未有提出要钱之类的要求。

多位亲历乘客告诉记者，凶徒施暴后，并未立即离开现场，而是坐到驾驶室试图发动汽车，“试了几次，汽车没有发动起来，就从前门下车，逃到公路边上的玉米地里去了。”

2013年8月20日13时，警方在安阳县辛村镇将犯罪嫌疑人抓获。犯罪嫌疑人名叫周江波，今年24岁，系河南内黄县马上乡人。

记者从河南省公安厅了解到，周江波今年４月刚刑满释放。周江波被抓时，身穿带血的上衣。经突审，周已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一位接近专案组的消息人士介绍，据初步了解，周江波早在公交车上行凶之前，就因为在家和人发生纠纷就已有过伤人行为，在砍伤3人潜逃至安阳县附近时，引发了上述惨剧。

河南安阳公交血案嫌犯落网

记者从河南警方了解到，经过将近一天的紧急抓捕，2013年8月19日在安阳市公交车上持刀伤人的犯罪嫌疑人周江波落网，经突审，犯罪嫌疑人已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2013年8月19日15时05分，周江波在安阳市区至安阳县北郭乡的公交车上持刀伤人。车上共33名乘客，有15人被不同程度捅伤，其中3人在救治途中和救治中死亡。这3名遇难者均为未成年人。

3名遇难者都是未成年人

事发时，车上共33名乘客，15人不同程度被捅伤，其中2人在救治途中死亡，其余13人分别被送至安阳市人民医院、安阳县第二人民医院全力救治。

安阳市委宣传部通报，截止到20日凌晨，又有一名伤者不治身亡，由此导致事故遇难人数增加至3人，目前另外12名伤者仍在医院进行救治。

安阳市人民医院和安阳县第二人民医院救治的伤亡名单显示，3名遇难者都是未成年人。1名10个半月大的女婴，2名男孩，其中一名接近18岁，一名仅10岁。

5名重伤者中年龄最大者67岁，年龄最小者18岁。这名18岁的姑娘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通知书上已经沾满了血渍。其他受重伤的5名乘客还没有脱离危险，目前来看，重伤者徐燕可能下肢瘫痪，而她现在只有21岁。

 

嫌犯在家砍人后再出门作案

记者从河南省公安厅了解到，持刀杀人案作案动机已经查明：犯罪嫌疑人周江波18日因纠纷在内黄县砍伤3人后逃走，随后在安阳市继续实施犯罪。

犯罪嫌疑人周江波是安阳市内黄县马上乡人，今年4月刚刑满释放，1989年5月出生，年仅24岁，身高1.65米左右。18日，他在家因纠纷砍伤3人后逃走。周江波被抓时，身穿带血的上衣。经突审，周已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凶手上车时满身浓烈酒味

事发地位于河南安阳县白壁镇岗上村路段。据目击者谢先生称，19日15时左右，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酒味的男子从新安上了车牌号为豫EAY360的紫色城乡公交车。车行至岗上村时，乘客大多在昏睡，一乘客被异声惊醒，发现那位满身酒味的乘客持刀刺进了乘客胸膛，接着又连续行凶，有十余名乘客先后被捅伤，有两名乘客当场倒地动弹不得，生命垂危。

“其中一名乘客头颅被歹徒刺伤，脑浆都出来了，看样子快撑不住了，现场场面十分惨烈。”据目击人员称，当时嫌疑人上身穿蓝色格子上衣，身上血迹较多。

抢夺方向盘未果刺伤司机

据采访过公交车司机的当地媒体记者转述称，当时行凶者从后门上来之后，就跑到驾驶室旁边要抢夺方向盘。

因为当时路上大车比较多，司机就和该名男子发生争执，在争执的过程中，司机的手受伤。

该男子抢方向盘未果后，又走向车的后面。此时司机准备将公交车靠边停，就在停车的过程中，男子在车内行凶。司机看到后，赶紧将公交车前后车门打开，疏散乘客，男子也趁乱逃走。

记者曾拨通公交车司机的电话，对方称，他正在跟警方录口供。

据当地一名媒体记者介绍，其到现场时，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水冲洗过，公交车也已经开走。“因为案发地附近就有一个派出所，很多民警都聚集在派出所内开会，并且还有许多警力在附近村庄内进行搜查。”该记者称。

跳下车后冲进玉米地逃逸

“我看到歹徒用匕首威胁公交司机撞卡车，当时歹徒拽方向盘，司机奋力抵抗，歹徒又将刀刺进司机的胳膊，最后车还是撞坏了左侧前方玻璃。”目击者袁先生称，车上被捅伤的乘客包括妇女、小孩、售票员等。

车停下后，一名被捅伤的小男孩，在车停下后冲下车，一路狂跑进路边的超市。当时乘客纷纷跑出车外。据当地群众称，伤者中有人因上前制止行凶被砍伤。

歹徒行凶后身上满是血迹，紧跟着跳下车钻进附近一片玉米地，目前玉米正值收获季节，玉米秆有一人多高。随后赶来的20多辆警车和特警迅速进行搜捕，现场也拉起了警戒线。

“警方赶来时，歹徒已经下车向北面玉米地逃跑了近一个多小时。”目击者称。

饿了一夜买西瓜时被认出

案件发生后，安阳市公安局启动命案侦破机制，400余名警力赶赴现场，全力围捕嫌疑人。

据河南警方透露，该嫌犯作案以后逃跑，饿了一夜，19日想买西瓜时，被群众根据协查通报认出，报告民警后被抓。

此前安阳市公安局发布悬赏通告，对提供线索的予以重奖。凡发现在逃嫌疑人的，可拨打110举报。直接抓获嫌疑人的，公安机关将予以10万元奖励；提供线索的，公安机关将予以重奖。

背景

嫌犯是内退教师  曾被妻子泼硫酸

据了解，嫌犯是洛阳的一个内退教师，在郑州开办辅导班。妻子对其管得太严，连买烟的钱都扣；办辅导班挣的钱，他都自己留着。有一次，妻子还买了硫酸泼到丈夫脸上，导致其严重毁容。

 

河南安阳公交血案死者本有一线生机　

每一起公共安全灾难都让人心痛。了解事件真相、追问灾难起因是公众的自然反应。周江波，24岁，小学文化，黑瘦，个子不高，这样一个人物形象似乎与刺死刺伤18人的“公交车恶魔”不符。心痛之余，激愤之下，一些网友开始假设各种可能：“假如一车35人不是分散逃跑而是敢于反抗”，“假如车上的男儿都站出来”……面对悲剧，“假如一切重来”常常是人们的镇痛剂，但不可用来向当事人伤口上撒盐，要求受害人反抗而不逃跑未免苛刻。“空手对白刃”，又是猝不及防之下，普通人很难冷静快速作出反应，惟有本能地躲避伤害。

这起惨剧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3名不幸罹难者，一个是婴儿，一个是10岁儿童，一个是18岁少年。人们惊讶于凶手的残忍，更进一步迁怒于同行成年人护佑不力。须知在公共场所无目的行凶者，往往心怀怨愤甚至绝望，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失败者”，他一旦决定报复泄愤，必然争取最大影响、制造最多伤害——“抽刀向更弱者”就成自然选择。实际上，选择公交车这类容易得手的半封闭场所作案，本身就是欺软怕硬之徒。

对杀人狂徒而言，杀大人还是杀小孩没有道德高下之分，对一个已经杀了人（或自认为杀死了人），自认没有退路、失去理智的人更是如此——据媒体披露，嫌犯周江波事前一天就已犯案，其因小事将邻居家3人用铁锹、剪子等利器致伤。

由此看来，犯事者为何得以二次犯事，作小恶者何以滋生大恶，这才是本案蹊跷之处。据称，此前之事，警方除到现场拍照，没有主动缉凶，只要求村支书“找人”“喊他去派出所一趟”，连那把伤人的铁锹也是在20日下午才想起提取，要求家属送到派出所。受害方甚至不知是否立案，遑论上网通报缉凶。

乡镇警力薄弱是事实，但对一起暴力伤害案如此轻率粗疏，暴露出基层警务处警不力、执法松懈的陈疾。如果对暴力行凶者“零容忍”，及时抓捕周江波，安阳公交车惨剧或许可以避免。既然城乡公交车都通了，乡村警事不能一直滞后。

安阳公交血案悲剧何以形成？

我们对丑陋会厌恶，对暴行会害怕，面对危险会本能地自保，这是正常的人性，但是我们还要看到，如果彼此缺乏援手成为孤岛，则人人都将被流水洗涮殆尽。

凶手上车屠杀无辜之人，甚至于连孩子也不放过，当在谴责之列是无疑的。媒体迅速推出了嫌犯小时候的经历与成长后的一些重要过程的报道，试图解剖一个孝顺的孩子如何变成了杀人犯。有网友陷入祥林嫂的唠叨句式：如果他表姐不外出打工，如果表姐不认识山西男友，如果姥爷不阻拦婚事，则不会发生流血事故，周江波也不会受此刺激，可能就不会有今日之惨剧。

然而，世事容不得假设，偶然发生的血案实是永恒的悲剧表征，陷于无穷的对往事的追悔当中，无益于挽回时下的伤亡，也无力杜绝类似的悲剧重演。除了抚慰伤痛，我们须臾不能放松的是反思，深入反思我们孱弱的自救能力。公交车上33名乘客，15人被捅伤，3人死亡，大家所面对的只是一个身高1.66米的人，从开始行凶到下车只有3到5分钟的时间，而有男乘客逃下车后还冲上车去拿自己的包。

这让我们震惊，震惊于暴行，也震惊于我们何以走到了今天，居然眼睁睁地让几个孩子送了性命。此次凶案发生时只有一个人起身搏斗，这唯一的一个给我们留下了些许的希望，也不让我们颜面尽失。网友“东城西施”分析这种心态说，估计面对这种危险，第一个本能是崩溃、想逃，第二个本能是指望有人去制止，但绝不是自己，第三个本能是都怕自己送死，然后大家一起送死心里也接受了，人性的自私和相互的不信任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这种分析确实符合大部分人的心理。

当然，这种心理不是国人的专利。在美国有一个纪念屠杀犹太人的纪念碑，上面刻着，“当初他们（纳粹）杀共产党，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时，已经没有人为我讲话了……”德国牧师马丁·尼穆勒也有此类感悟。

大大小小的血案告诉我们，国家安全机构固然要尽力提高公民的安全系数，但还是要看到，维护安全的最大力量还是我们自己，是我们每一个人对暴行的怒喝，对施虐的阻止，对正义受辱时的感同身受。我们对丑陋会厌恶，对暴行会害怕，面对危险会本能地自保，这是正常的人性，但是我们还要看到，如果彼此缺乏援手成为孤岛，则人人都将被流水洗涮殆尽。

因此，本次事故政府承诺为所有伤者医伤，除了肉体的伤痕，更应为国民在精神上“补钙”、疗伤。

 

【启示与思考】

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法之徒居然持刀闯上公交车，对旅客抢劫，并且持刀行凶，伤15人，造成2人死亡的恶劣事件。当我们在谴责劫匪暴戾的同时，我们更有一个疑问要问，出现这样的事件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总会在一些公共场所出现歹徒伤人的事件呢？难道我们公民的道德滑坡真得会堕落如此吗？

在这个事件中出现的事故这样严重，让我们想来大抵有三：一是社会对于公民的思想道德教育跟不上，同时执法部门对于犯罪打击的力度还是相当软弱，造成了公民道德的滑坡，造成了他们挑战道德底线和法制的底线，让屡屡伤害群众的恶性事件发生；二是旁观意识，让人与人之间缺少了关爱和求助，更是多了一层冷漠。这个事件之所以会造成这样严重的伤害，肯定在发生伤害事件时，人与人之间只顾慌乱地逃走，没有团结精神，在人很多的情况下，不仅仅让个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而且居然让犯罪嫌疑人逃走了。如果当时每一个人能冷静对待，这么多的人一起围攻他，不会给自己造成这样大的伤害，冷漠的结果就是自己受伤，犯罪嫌疑人逃走，出现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对当时那样多的乘客一个嘲讽；三是出现这样的大的事故，公交部门的责任最大，说明平时公交公司的安全意识不强。公交车是公共场所，人多混杂，公交公司应该配备保安人员，但事实上呢，公交部门对这个事早已经忽视了，为了减少公交车成本，很多公交车都是无人售票了，只有司机一个人驾驶汽车，这样情况如何能保证乘客的安全呢？正是这样乘客外出不懂得相帮相助，公交制度缺欠，所以才会让犯罪分子有机可乘，河南公交车惨案之殇才得以上演，这实在不是一个偶然现象。

河南公交车惨案的出现，必须应该让我们某些部门和某些人警醒了，执法部门应该如何做呢？必须加大对犯罪分子的排查力度，对于公共场所发生的刑事案件，对于犯罪分子必须严惩，绝不姑息，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以维护法制的尊严，其次就是加强对公民思想道德建设尤其是加强普法教育，让公民法制意识提高，让每一个人都做守法之人，最后是政府部门或者相关单位也应该出台相关政策，对于公共场所人员多的地方加强治安，尤其是公交部门应该琢磨，是不是应该在公交车上配备保安人员呢？做到乘客安全，司机才能每天开开心心上班，平平安安回家。

河南公交惨案，请让我们在自省中都去堵塞我们人性道德失衡的漏洞，让我们堵塞制度中存在的漏洞吧，我们不想看到血淋淋的事件再次发生，让我们一起努力，打造平安的防线，我们的生活才会最美，我们的生活才会更幸福，你我他一起努力，创建和谐社会才不会是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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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蔡畅

文章来源：http://www.71.cn/2013/0906/731907.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