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夏：新生经济与改革创新——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新生经济与改革创新

——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郭夏，北京大学中国战略研究中心新生经济研究所所长。毕业于北京大学和中央党校。曾任中国政治与行政科学研究所秘书长、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市场经济研究所所长、北京开达经济学家咨询中心新生经济研究所所长、超越之路咨询中心首席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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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跟大家共同学习、分享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的文件精神， 从经济发展来看，党的三中全会历史上都有重要意义。为什么呢？大家知道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咱们国家历史上曾经产生过重大影响，通过三中全会实现了重大转变，取消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全心全意搞建设，形成了30多年的经济大发展、大繁荣的局面。在党的历史上每次新领导换届之后的三中全会都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一般一中全会是大会之后一些安排，二中全会主要是一些地方的干部安排，一中和二中全会主要是把党中央和地方的主要领导结构确定下来。三中全会按照国家的惯例都是新一届领导主要施政方针的出台，所以这次三中全会大家也是寄于厚望，各种信息都很多。在三中全会之前就热传一些方案，三中全会一开完各种各样的评论如潮。 我今天结合自己的学习体会跟大家一块来分享一下、领会一下，我们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通过三中全会要带给大家，在未来的十年、八年，怎么样去开拓我们国家创新发展的新局面。 我从四个方面来解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三中全会精神林林总总、面面俱到，可以这么说，几乎该有的话题都点到了，如果要一一解读的话，讲一天也讲不完。我从个人的视角出发，认为这四个方面大致上可以概括出三中全会的一些亮点和要点，这也是我的一人之见，跟大家分享。

一、创新导向与建设创新型国家

首先，我先讲一讲三中全会的创新导向。我这一节的题目叫“创新导向与建设创新型国家”。党的十八大的时候提出来要建设创新型国家，党的十八大文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创新上升到党和国家战略的高度。十八大报告里头有58个地方讲到创新，把过去长期的改革开放变成叫改革创新，并且提出了叫创新驱动战略，而且提出来建设创新型国家、建设创新型政党，十八大首次把创新上升到党和国家战略高度。这次十八届三中全会里头，建设创新型国家提了一句，没有多谈，没有作为重点去多谈，但是这个问题依然非常重要。 为什么呢？因为这次报告总体来讲，都是在谈政治上的创新。什么叫改革？改革就是政治创新，深化改革就是深化政治创新，实际这次十八届三中全会主要是在谈政治创新。创新型国家不仅是政治创新，还包括经济、技术、文化方面面的创新，所以理解建设创新型国家跟理解现代化建设一样同等重要。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时候提出来，要把现代化建设放在首要位置，全心全意搞建设，这是当时的一个重点。我们今后是要以创新为导向，全心全意搞创新，包括深化改革。大家注意看十八届三中全会里很多地方讲社会治理创新，讲了很多政治上的创新。

我们在理解创新型国家建设的时候，需要一些新的理论和概念，我一直在思索什么是经济?什么是经济发展?慢慢悟出了一些人类经济发展的新门道，今天结合理解创新型国家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什么叫新生经济和创新型国家。首先从本原经济发展说起，本原经济就是人类从猿类进化到人类的经济，这个经济也是不断的抗灾的经济。原生经济就是我们过去说的原始社会、石器时代、钻木取火、打猎或者农业社会。次生经济就是马克思说的阶级社会，或者我们说的生产发展的社会。这个社会是以金属器为主要工具，最开始是青铜器，后来出现铁器，再后来出现钢器，这个阶段人类开始用炭来做燃料，这个时候劳动者成了生产者的附庸，所以出现了剥削。 到了阶级社会末期，马克思认为生产发展到了一定阶段就出现再生产，或者说就是我们后来说的建设，后来我们说的共产主义。实际我们从革命化发展以后，这么多年基本上都是在再生经济阶段，都是在搞建设。通州新管委会也是通过建设拉动生产、促进就业。我们一个建设项目搞起来，一个开发项目搞起来，会拉动很多产品、资本品去生产，造就各种各样的机会。所以在现代社会里头，基本上是以建设为中心。过去在阶级社会里生产者是主导阶级，在现代化建设过程中，最大的老板是业主，生产者是业主的附庸，还得看业主的眼色行事，业主是这个社会的财富的主要创造者。咱们国家首富一多半都是房地产商，李嘉诚卖塑胶花永远不可能成为首富，它的财富积累就是从房地产开始。房地产发展到今天，我们要有点危机感。为什么呢？随着人类经济的发展，在搞建设的过程中有一种新的力量在孕育、在发展。这种力量是什么？是一种高科技创新的力量。昨天我在谈航天发展的时候谈到，过去原生经济的时候是石器时代，次生经济是金属器时代，再生经济是机器时代，今后新生经济时代将会成为神器时代。什么是神器？我们的神舟、我们的航天，这都在打造神气。原始人看到天上飞的东西过来就叫神，所以我们进入一个神器时代了，进入航天高科技拉动人类发展的时代。这个时代出现一种新的经济，我把它叫做新生经济。新生经济拉动下，建设、生产、劳动、生活全都会面临问题。在新生经济引领的大背景下，我们国家提出了建设创新型国家，这是一个重大的转变，是从现代化到新生化的转变。我们前任总理温家宝经常提醒我们说要仰望星空，我们今后很多创新的源泉来自于天空。

 

我对创新的解读是什么呢？我认为人类社会是经过灾变和三次浪潮的演变，今后进入一个创变的时代，创变时代加新生经济叫创新经济。所以我们在这个角度去理解，人类经济将会出现一个创新主导的局面，在全世界大家都要比拼创新。房地产今后比拼什么？不是比拼谁有钱，不是比拼谁有地位，也不是比拼谁会去招商，关键比拼创新产品。我认为创新驱动战略首先要以航天高科技为主导。大家知道我们现在接触到的新生经济，实际都是从美国新经济演变来的。美国新经济实质是什么？实质就是阿波罗登月计划加上纳斯达克和他的总统，把阿波罗登月计划中的高科技成果转化成各种各样的新兴产业。手机是怎么来的？从原理上说就是阿波罗登月计划远程无线遥控航天器，这种技术应用到民间就变成手机，多远距离都可以无线遥控。大家知道数码相机的出现，导致柯达倒闭了，富士最后转产了。为什么？数码相机怎么来的？最开始哈伯望远镜在宇宙中拍各种照片，拍完照片必须用数码传输回来，这种数码传输技术到最后成了我们的照相原理。微电脑怎么来的？最早的电脑都是巨大的晶体管电脑，一个电脑一间屋子这么大，但是发射航天器上天，要想能够用电脑控制，必须用很小的体积来造这个电脑，所以要不断的压缩电脑机件，形成了微电脑技术，这种技术打造了一个新的神器。有了电脑再加上网络，我们整个人类几乎就快成神仙了，古代的人所说的神仙所具有的要素我们基本上都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讲的循环经济、低碳经济很多概念都来自于航天。循环经济理论最早是美国的一个经济学家提出来的，他当时提出了太空仓理论，认为太空仓里头所有东西都很昂贵，所以尽可能的要去循环利用各种各样的东西。他认为地球就是一个巨大的太空仓，将来一切也都会越来越昂贵，所以我们也要循环利用。实际我们的垃圾处理、污水处理和各种各样的废气处理，都是大量的产业。在这方面，航天给我们带来了观念变革、技术变革，可以说是不胜枚举。太阳能发电最开始怎么来的？大家看卫星上都是太阳能帆板，无非把太阳能帆板技术运用到地球，形成了太阳能发电。要说起来我们生活中的很多东西都来自于航天，希望大家更多的去关注航天、支持航天。

大家都注意到，新一届领导班子上台以后，很多人都在热议城镇化，甚至有人出主意，说再投几万亿去拉动中国城镇化。但是中央在这方面迟迟的没有出台政策，在这方面提法上跟过去也不一样，提叫新型城镇化。什么叫新型城镇化？传统城镇化在我们解放前就有了，那时候也有一些城镇，那叫传统城镇化。什么叫现代城镇化？就是以建设为中心，通过投资来拉动。什么叫新型城镇化？我认为新型城镇化最在乎创新，就是说你一定要有特色。今后房地产建设会怎么样，我觉得今后建设经济基本上进入一个平台期，今后爆发的是新兴经济，建设经济会进入一个平台期。进入平台期以后会怎么样？会有上有下。比如说温州，已经出现房价下跌，大家也知道唐山这边也出现这种情况，很多中等城市房价都在下跌，出现危机。是什么危机？就是缺乏创新的危机，就是在那去复制一个城市，以为有投资能盖起来就一定能卖上价。今后城市开发中，一定要在策划上多下功夫。央的投资应投在哪？就搞建设规划设计评比、创新评比，看谁有新意，资本或者人群都会向有新意的地方聚集。为什么呢？同样是这点钱，有新意的地方我觉得有味道，未来人的钱投资一定会向有新意的地方去。

 

从产业层面看，今后的产业一定是走新兴产业和创造经济的发展。大家知道，随着航天高科技的发展，人类的产业已经进入一个高科技引领的时代，随便出来一个新的高科技就会造就一个新的产业。很多传统产业几乎已经进入了一个苟延残喘的时代，现在你在发展产业的时候要想想这个产业有没有新意、有没有前途。如果说一听似曾相识，一听别人已经都做起来了，你就不要再考虑做了。咱们国家在这方面已经有很多教训，比如说光伏，算是个新兴产业，一听说光伏能赚到钱，各地政府都出台政策，结果都一哄而上，把一个好好的太阳能光伏产业搞到最后全球倾销，全球对你进行反倾销围、追堵截，搞到最后等于把一个产业搞垮了。我们下一步产业发展上一定要注重新意。我是建议今后一定要有战略眼光，加强新兴产业的预测。

再有一个层面，创新奔小康的创业经济产业。现在很多人都在讲就业问题，说咱们国家大学生毕业即失业。很多失地农民就业也很困难，我们下一步行政改革，可能会有很多干部要下岗，这都面临一些再就业的问题。这种形势下如何去让这些人保持一定的收入，我认为下一步我们要大力发展创业经济，虽然这些创业经济在中央文件里没有提到，中央的很多政策都在大力扶持创业经济。比如说前不久国务院出台政策对小微企业实行减免税收，这个本身就是扶持创业。教育系统、科委系统、工青妇系统都在搞各种各样的创业激励活动。 我认为创业经济决不是一个简单的解决创收和吃饭的问题，实际上我们这个时代特别是未来的时代，已经可以说是对劳动力的依附越来越小的时代。为什么呢？我们将来完全可以通过机械化、智能化、自动化，让我们的产业用最少的劳动力，甚至有的用无劳动力都可以大批量生产。这个状况可能用传统的经济理论、现代经济理论来讲，认为不利于就业。我认为这种现代经济理论和古典经济理论都过失了。我们实际上解放劳动力，同时也为他们提供了学习和创业的机会。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国家完全可以保障你有更长时间的学习，或者有更长时间去创业、待业。创业，我认为关键是要释放人的创造性。我觉得国家下一步会出台更多的政策去扶持创业、推动创业，我们自己本身也要有更多的创业意识，包括我在单位里去做事的时候，我认为都要有那种嵌入创业的理念，怎么发挥我的创造性。假如我是老板，我怎么做，假如这个事交给我去承包或者外包，我怎么做。实际上不是说挣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如何让自己的创造才智有所发挥。以我自己为例，我研究新生经济学不是任何人给我规定的一个课题，完全是一种业余爱好，上大学的时候发现什么是经济，这个问题说不清楚。我自己对这个事有兴趣，就深入的去研究它。这种研究就从原来最开始的经济理论，到后来创造新的经济理论。这种创造虽然历经坎坷，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是找到了一种实现自己价值或者说让自己创造性得到发挥的快感，我认为这是给你多少钱换不来的。大家看看创业英雄，他们实际上追求的不简简单单是金钱，更大的是自己创造性的发挥。我们应该培养创业精神，鼓励大家释放创业才能。

 

在生活层面上，我认为创意经济和梦想经济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梦想成真的时代，我看过哥本哈根未来学院他们有一本书叫《梦想社会》，说我们这个时代是靠梦想和创意拉动的社会，你无论是做一件事、办一个企业或者是领导一个地区，看你有没有创意和梦想。习近平主席在十八大之后到国家博物馆参观，提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个提法不是偶然的。为什么十年前不提、二十年前不提、三十年前不提，到现在提呢？它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这个时代已经具有实现梦想的可能。每个人当你有梦想的时候，这个梦想实现的要素基本上具备了。实际上我们这个社会有一个阿拉丁神灯，只要想去创造一个新的东西，只要去努力，你的资源基本上是有的。互联网时代什么都找得着，利用网上的一些资源什么都能做，这个时代关键是要有梦想。

习主席前段时间还谈了一个思想叫以全球视角谋划创新。我对以全球视角谋划创新有一个解读，大家有兴趣可以到网上找一找。谋划可以分几个层次，最低层次叫项目计划，你可以策划一个项目，叫商务策划书，搞一个项目，算谋划。大一点可以搞一个开发规划，这种规划是五年的、十年的，一个更大的项目可以带动多少个项目的规划。再往高一个层次叫创新梦划，这个划不是空的梦，是很实际的梦。我还是现身说法，讲新生经济学的创立。30年前我就有一个梦，什么梦呢？就是要对经济学基础理论有一种创新。当时我上中学的时候就读马克思的《基本论》，上大学正好赶上改革开放，当时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来解放思想搞建设。但是搞建设和马克思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理论不兼容。建设跟生产什么关系？马克思理论没有说清楚。建设，马克思没提，这个在理论上就是一个空缺，需要人填补空白。马克思原来还说过劳动，劳动跟生产什么关系？也没说，这事就很纠结。我想这个问题我要想明白了，这事就大了。马克思假如活着，他绝对不会重说100年前的老调，肯定要有新的思考。我当时就想到，应该像马克思那样思考，后来就有一些进步，但还是没有说清楚。我30年前的梦，到了知天命之年圆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要敢于去冒险，敢于想我今后30年怎么样。哈佛大学曾经做了一个统计，他把几十年之后的学生做了调查，发现当时毕业之后就想找工作的人，80%都去打工，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后来还是打工。有15%的人是有些想法，我得做点什么更有意义的事，这些人一般都成为老板或者是一个地方官，有点作为的人。5%就特有成就感，都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有一个伟大梦想，就是我一定要成为一个特别有成就的人，而且这个想法基本上经过长期努力最后他会成为一个领袖人物或者成为一个巨富。哈佛大学的统计证明梦想可以造就伟人，我们一定要解放思想，这是三中全会时候提出来的。

我觉得十八届三中全会还是解放思想。昨天习主席在跟民主党派沟通三中全会精神时，再次强调要解放思想，要抓住重大问题去做深入研究。要敢想、敢干、敢于创新。

 

二、      深化改革与利益机制调整

深化改革是这次三中全会讲的最响的主题。深化改革实际是什么？实际就是调整运营结构，用经济学术语叫经济机制调整。改革开放30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造成了社会的大发展、大繁荣。同时也出现了利益的大分化，出现了很多利益不均衡的问题，这种问题反映在方方面面，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大家都讲基尼系数，就是收入分配的不均衡系数，这个系数越高社会越不稳定。改革开放30年的发展，我们的基尼系数已经达到了一个比较危险的临界点，所以这次三中全会提出深化改革就是要痛下决心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方面问题很多，三中全会讲的也很多，我不可能面面俱到的跟大家讲，我就是找出一些关键点，跟大家来分享一下我对三中全会公报学习的一个体会。

  减少政府行政审批改革。这个改革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之前就已经出台了一些政策，下一步还会再出台一些政策。为什么会在这个问题上高度重视呢？李克强总理在十八大以后的记者招待会上也提出来了，要让群众过好日子，政府就要过紧日子，这种紧日子我认为有明面上的紧日子，也有潜规则意义上的紧日子。大家都非常痛恨官员的腐败，这种腐败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于利用权利、以权谋私造成的。而这种权利很大程度上都是行政审批权，包括一些重大项目的审批权，资金流向的分配权，还有一些重大资源的管控权，通过这种权利的审批、寻租、设卡制造腐败。所以反腐败也要从去削减或者制约这种行政审批权开始。从政治学上说，不受制约的权利就会导致腐败，绝对不受制约的权利会导致绝对腐败。所以我们过去在改革开放30年里，各级政府带领当地人民去搞建设、致富，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很多领导人都是在积极努力的去工作，什么5+2、白+黑，拼命工作，工作过程中也难免出现一些滥用权利或者是权利寻租的问题。这种问题出现原因很复杂，有些是自己个人意志上出现贪心，有些是属于他自己判断错误。说这个老板搞一个项目，找我来办事，这个项目做完以后挣多少个亿。凭什么他挣几个亿我挣几千？这种叫错位攀比。你想挣几个亿，可以啊，你不要打工了，你去创业。他不是这么想，他觉得我在这个位置上，虽然不是在一个比赛项目上，他也要跟你比一比。错位攀比导致腐败，贪图享乐导致腐败，别人拉拢腐蚀导致腐败，但是根源都是权利。所以下一步反腐败促进经济发展，也必须要从行政审批这儿开始。最可恨的是行政审批权用在老百姓身上，本来老百姓干点事就不容易，创个业、办一个书店，本身就是小本生意，各个衙门吃、拿、卡、 要，今天你来了弄点，搞的底下民不聊生，最后只好关张。所以有的时候在审批上，越往下这种行政审批权越遭人恨，现在至少把一些涉及百姓创业、涉及企业发展的行政审批收回，这样有助于企业发展。

 

 深化土地制度改革。这个问题也是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公报讲没有说太多，确实很多问题很敏感、很复杂，不是轻易能解决的，要慢慢来，逐步解决。土地问题我认为实际上这里头有重大利益。为什么这么讲？我们搞建设这么多年，发的什么财，发的就是土地剪刀差的财。因为我们过去讲城乡差别，我们讲剪刀差都是工业产品剪刀差，我认为这都太老套了，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油水了，剪不出东西来了。最大的剪刀差就是城乡土地剪刀差，这边收农民地的时候几万块钱，十多万块钱收回来了，这边一拍百万、千万拍出去了，中间巨大剪刀差。为什么有些地方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一开始农民没想那么多，说你搞建设、建设高速公路，征就征了，后来说搞住房，征就征了，农民很纯朴、很实在。最后听说他们发大财了，就给你一套房子安置一下，养老、社保也没解决，就业也没解决，他心里不平衡。另外，说你能盖我也盖，我盖小产权房，我便宜点，我不用拍卖，宅基地变相给卖了，挣点钱，最后也闹出一大堆事来，小产权房怎么处理。土地问题可以说是整个利益分配中的重要问题，现在很多地方政府可以说财政收入很大一块都来自于城市建设用地，所以现在我们城镇化的这种利益驱动有的是来自于土地。中央提出土地制度改革，在某种程度上至少是要正视这个问题，要去设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解决我认为，首先就是要让失地农民有更多的利益保障。 前一段时间我参加一个关于养老问题的论坛，大家都在谈说我们社会保障、双轨制和养老，干部是一套办法，企业职工是一套办法，不公平，说应该是并轨。我说你们说这些东西，还都是属于城里人的话题，我说其实中国养老最大的问题是农民的问题，是农民养老的问题。现在数以千万计的老年农民，包括失地农民，他们的利益谁来保障？我们去做这种社保了，但是社保水平很低，过去我们征地的一些收入都已经修路了、盖房了、搞基础设施了、做了其他事，预算的时候都没他们这块，所以这个都是很大的问题。实际上对这些农村的老人来讲，你稍微给一点钱他们的幸福感会很大。我们要讲幸福经济的话，就要多替失地农民、多替农村的老年人口考虑一下，怎么样从土地收入中拿出一点来，给他们分享一下社会主义建设的成果。所以从三中全会来讲，对这些肯定是要考虑的，要有一些新的制度出台，要解决失地农民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社会维稳问题就很难解决。另外，土地制度问题又涉及到土地财政。现在为什么大家征地有积极性？一个地方一说规划大一点，农田先规划上，等着将来没地票想办法，或者怎么去要。为什么？因为地票就是钱票，有了地将来就有钱。所以这种圈地冲动都来自于目前我们的土地制度，有重大的不合理因素。这种不合理在于什么呢？把今后多少代人的预期收益全给花了，这个土地你现在是拍卖了，以后50年、70年租出去了，等于你把将来的租金全给收了。按照这种推动的话，后头政府如果还想按照同样水平去经营的话，我还得卖地，我还得再把重孙子的土地租金都卖了，如果不卖就没收入。所以下一步，这段时间10年、20年、30年大家就摸着石头过河吧，土地财政上我们就先干着。这种做法不可持续，不是长久之际，这方面我们要有一个思想准备。当然现在咱们这个项目如果规划好了、蓝图画好了、地也圈好了，就可以好好的去分享这个成果，三中全会以后，有些情况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变化。

 

财政体制改革。实际咱们国家改革开放以后财政、财税体制在不断变化。总体来讲，我们国家的财税实力在不断的增强，经济建设能力也在不断的提升，现在也出现了很多问题。财税上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不利于民生的改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现在的财税从收入来讲对穷人不利。现在按什么标准算穷人呢？按照城市标准来看，过去说个人所得税算一个标准，个人所得税最低限我们是3500元，原则上月收入3500算穷人，因为个税放穷人一马，穷人就不收个税了。但实际上是不是这样？我看在经济发达地区月收入1万以下的可能都算穷人，像现在房租，因为穷人房租各种开销加在一块开销很大，所以如果个税的起征点太低了。咱们国家取消农业税了，我觉得除了要优惠农民之外，还有一个就是降低征税成本。实际上从税收来讲，收穷人税，税收成本很高，而且不利于改善民生、促进消费。另外，再一个就是中小企业税、小微企业税。其实有的小微企业，微型企业其实就是一个个体户，我见我们门口摆摊、照相、打字的，我问他一个月挣几千块钱，可能还没有咱打工的人挣多，实际就是自由点，实际就是打工的自由职业者，你再收他的税。我觉得李总理这次新政里头对小微企业减免税收深得人心，而且我觉得这方面挖掘潜力很大，比如说我们为了鼓励创业，能不能今后对这种小微企业、新创企业直接不用搞税务登记了，工商登记一下，上个户口就干吧。其实对国家来讲，有很多税源可以去征的，比如征资源税，这个下一步国家要去征。像碳税，现在咱们国家大量的碳能源，国际社会要求我们减低碳排放，能不能去征碳税，这个实际上也有专家研究，碳税出来以后，直接电、煤、天然气、汽油的价格会提高，可能会对老百姓生活成本造成影响。但是我在其他方面免，什么消费税等其他方面减免。咱们现在消费税、流转税等把我们的消费品搞的价格很高，卖到国外去再退税、补贴，我们退税、补贴等于补贴美国人、补贴欧洲人，我们自己退税让外国人享受。我们怎么刺激消费？从消费品来讲，今后不退税了，今后鼓励国内消费，降低国内消费税、流转税，让国内消费品能够畅销起来。另外征税征什么税？遗产税。实际我觉得征房产税也是下一步解决财政收入的一个办法，房子有刚性需求的时候，你收房产税他也得买，没有刚性需求的时候你不征房产税，他也不一定去买，买不起的话，不收房产税也买不起。从税制来讲，下一步中央肯定要出台一系列政策，通过改革实现中央提出的建设小康社会，使大家公平享受改革成果。

国有资产管理改革。这也是这次三中全会大家争论比较激烈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在咱们国家有两派意见，一派意见认为要发展民营经济、私有经济，甚至极端一些的人认为要搞私有化，这是极右的一种思想。还有一种认为国有企业是公有制的代表，是社会主义的化身，必须得大力发展，甚至认为有些私有制搞的贫富差别拉大、制造腐败等，要去打黑，这是一种极左的倾向。对这两种倾向这次三中全会已经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态度，当然这个态度我觉得是30年来一贯的态度。邓小平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提出来，说要允许发展私有制，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保持公有制的主导地位，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多种所有制并存，我认为这是邓小平理论的关键。我是学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的，共产主义理论的真谛是什么？共产主义理论的真谛就是建立公有制、消灭私有制，所以共产主义是一个革命的社会主义，而且他认为要暴力革命。所以我们党在建军、建国的过程中都是遵循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我们提出什么？打土豪、分田地，消灭私有制。在革命时期搞消灭私有制、打土豪分田地是一种革命的需要，革命胜利以后我们最开始搞新民族主义、社会主义的时候把土地都分了，后来由于我们在理论上认为要消灭私有制，所以在实践中我们也是坚持马克主义，搞一大二公、搞人民公社，发展国有制，城市工商企业改造搞合作化。公有制实验搞了30年证明有问题。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出现了大家没有积极性，都不想干活，公家的事嘛，没有考虑到私人利益的问题，不符合人类经济发展的规律，否定了人的这种私有化的本性，所以不足以调动人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社会没活力。邓小平理论的关键点是什么？就是说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就是你得尊重人的私有制本性，你得允许人家去追求个人利益。所以邓小平摸着这块石头让中国经济走上了一个健康发展的社会主义国家，保持了30年的高速发展，充满活力啊。什么充满活力？就是把人们想发财致富的那个私欲释放出来，你先发展，先富起来。在理论上邓小平提出来，说我们姓社、姓资不要争，我们慢慢探索，说社会主义也可以有市场经济。当时因为共产主义理论本身要讲消灭私有制，为了让这种理论淡化，提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是说那个还很遥远，我们还是初级阶段，我们先允许私有制试验。通过这种试验我们发现这才是社会主义的真谛，后来又提出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那个还是一种策略，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以大家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什么？就是以国有制为主导，私有制为基础，多种所有制并存，这是我的概括。实际这是邓小平理论的思想，我给它再概括一下。 现在面临什么问题呢？国有资产管理把很多资源垄断性产业都变成国有企业了，这个发展一方面让国家建设有活力、有能力、有竞争力，另一方面也出现了一些垄断带来的腐败。所以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需用什么药方呢？就是公私合营，这次中央提出来国有资产管理，允许一部分私有企业搀和到国有企业里来。如果钢筋水泥里，只是水泥或者只是钢筋，这个就断了，搀点沙子更结实。国有企业允许私有企业进来，我得考虑私有企业的投资效率，可能会让整个国有企业更有效率、更有活力。在改革方面，我觉得允许私有企业入股就叫搀沙子，这种搀杀子会让我们国有企业更健康、更有活力。这种搀沙子的管理我觉得涉及到方方面面，过去最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好多国有企业小的就卖了，本来就是小微国企，最适合搞私有制或者股份制。大的国企业不能纯而又纯，这方面也是比较大的商机，对一些私有企业来讲，如果善于去搀沙子，你可以跟国有企业共享这种国有资产成长带来的一些好处。

 

三、资源管制与生态环境保护

实际我们这么多年的发展主要是靠拼我们的廉价劳动力，然后拼资源环境的破坏，通过这些方式获得了一些发展，这种发展过程中就造成很多资源环境问题。现在我们国家很多资源的匮乏、环境的污染、生态的破坏已经达到了难以容忍的程度，比如说现在大家都知道雾霾，不仅北京，我去邳州，到徐州一看污染也很严重，徐徐州也雾霾。后来我一想，雾霾最主要原因就是汽车尾气，现在汽车工业这么发达，到处都是汽车，雾霾越来越严重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北京雾霾已经严重到威胁我们的生命健康。有人统计，当然叫不完全统计，说全国每年由于雾霾造成的肺癌死亡人数达22万，这个数额就太大了，说现在折寿还没算，我们在雾霾天气里头折寿也是损失。按照联合国提出的新的经济发展指标，叫人类发展指数，我们现在不讲GDP了，GDP是以产业为主导的，不拿这个考核。新的考核是什么？假设我们拿联合国的人类发展指数考核我们的经济发展水平。人类发展指数有三大指标：第一是人均收入，当然我前面都谈了怎么提高人民收入，这是一方面，咱们奔小康也是提高人民收入。第二是人均寿命，经济发达不发达看人均寿命，如果这么衡量日本人均寿命长就算经济大国。下一步，我们现在也老年社会，其实是证明我们经济发达了，人均寿命提高了。如何提高人均寿命，这就成为今后经济发展的重要指标，雾霾严重的影响了人均寿命。第三叫人均受教育程度，所以我们叫科教兴国，大家要建立学习型企业、学习型国家，党组织要上课、中央政治局要学习，现在方方面面都要学习。所以从这方面来讲 ，雾霾治理我觉得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从这方面来讲，我们下一步发展低碳经济、搞好大气污染治理，可能会成为三中全会之后中央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大气污染治理必须要痛下决心，采取果断措施。最近国家电网这边，发改委出政策，煤电企业上网电价提高，今后发电这块要少用煤。下一步我认为咱们国家大气污染治理主要要有几项措施，但是这个措施我们正在研究怎么样能够可操作，怎么导入。

 第一，要大力发展清洁电力。清洁电力就是水电、风电、太阳能、潮汐电，当然这些还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要发展核电。核电实际是高新清洁能源，福岛事故出来以后舆论上出现一些误导，总认为核电危险很大。昨天电视台还在讲福岛核电，我认为咱们传媒有问题，谈一些事情的时候没有去听专家的意见，没有认真的思考。实际核电是最安全的电力。为什么这么说呢？咱们就说每亿度电的死亡率，要说起来核电最低，挖煤每年要死好几千人，每一度电都是有生命代价的。人类核电的小事故咱不说，大的事故就三次，日本福岛核电站是重大的自然灾害的次生灾害，当时福岛大的地震一下死2万多人，当然供电有问题，本来那个核电厂就快该歇业了，没有及时果断的采取措施处理，出现了问题。实际我们现在舆论上有一种错觉，就是把这个事说的很大，其实大家都知道，汽车跟飞机每万公里死亡率，汽车远远高于飞机，但是大家都觉得飞机掉下来更危险。飞机掉下来是新闻，汽车出事不是新闻，新闻有时候也有误导，总是把一些让人觉得好像本来不是主流的东西说成主流的。 只有大力发展核电才能让煤电压缩，像咱们国家核电占总发电量不到4%，法国就是因为缺煤，在戴高乐时代就大力发展核电，现在法国的核电占主要电量的75%，法国也没出什么事，而且核电规模越大效率越好。法国每度电的成本相当低，没经考证，有人跟我讲说每度电只有1毛9，咱们国家把核电规模提高的话也会成为最廉价、最清洁、最有科技含量的电力。如果大力发展核电，再大力发展电采暖、电动车，我们的大气污染就会得到有效治理。今后在采暖问题上我是比较主张发展电采暖，不用烧煤，如果电采暖公司来供电的话，也会把电采暖成本降下来。总之，我们必须要采取有效措施让我们大气状况有所改善，让我们的寿命能够延长。

 

 第二，要通过征收碳税减少碳能源的依赖。咱们国家现在石油的依赖度非常高，要靠大量的进口石油，无论从国家安全、从低碳发展、污染治理都带来一些问题。这次中石油出事可能也是一个征兆，咱们石油经济已经发展到疯狂程度了，得需要整顿治理了。我是通过人类经济发展对能源的需求来分析证明我刚才的结论，为什么我说风电、太阳能是新型能源呢，因为吹风、晒太阳猴子都会，无非是用新技术把猴子时代的能源利用一下。所以这个能源新，至少从载体上、技术上是一个新东西，但是从能量的载体上跟自然上不是新的。从电网角度来看，风电、太阳能都是垃圾能源，不连续、不稳定、价格高、不好使。这些风电、太阳能用在什么地方呢？分布式的，假如电力价格高了，家里用一点、企业用一点来替代能源，不赞成大规模搞风电电场、太阳能电场这种大规模电场，占地、消耗的能源可能代价也不少，所以划不来。可燃冰、煤层气、生物油、页岩气，这些都是基于碳能源的一种新能源，这种碳新能源从发展低碳经济来讲，可以去利用，但是不应该成为未来能源的主流。碳排放加大以后，增加温室效应，也会给地球带来很多危害。所以真正的新能源就是这几十年通过原子弹核试验发展出来的核能，我的理论我认为，新生经济就是要变核弹为核电，要把核能技术用来造福人类，我们目前的核发电还都是核变发电，一旦核聚变发电能够突破、能够产业化，人类能源可以说前程无忧，碳能源和其他能源都可以忽略不计。

第三，加强资源管制。资源管制是什么呢？就是提高资源的费用，从源头提高，比如说征收碳税，让所有煤、油、天然气都价格高了。高了怎么办？要节能，咱们国家能源浪费相当严重，就是GDP的产值跟能源的耗费比，咱们国家是最高的。说明什么？说明能源浪费。为什么浪费？因为能源价格低廉。如果能源价格提高了，他就会千方百计的去节能，所以我认为节能的最有效方法就是要让能源价格提高。水资源是最宝贵的资源，基本上人类是逐水而居。最开始人类从猿类起家的时候也是顺山沟里的小河往外走，后来你看人类的足迹，慢慢去接近一些河流，所以我们都讲中华民族母亲河黄河、长江，都是河流文化孕育了一个民族，大河文明，像咱们世界几大文明都是河流文明。现代社会和未来社会将会出现什么局面？海洋文明。海洋文明水怎么来？今后更多的我们可能需要海水淡化。我到迪拜考察，导游就讲，说我这个矿泉水比油还贵，说在迪拜一瓶水比一瓶油贵，那真叫“水贵”。为什么？他们的水都是淡化的。咱们现在呢？水资源价格没有体现水的价值，南水北调，如果我们把各种投资回收价值都算上，一吨水的价格我想可能在10元钱以上，现在海水淡化，我们去天津考察，他一吨海水淡化出来6元钱，入不了网，天津的自来水卖4元一吨，6元一吨不要。前一段报纸上面讲，说自来水不能喝，我觉得这个说法也不为过。为什么呢？因为水里头有各种各样的有害元素，你说不清楚，但是蒸馏水至少很干净，但是你这个水6元，那个自来水4元，这个价格不合理。现在自来水这个价格按南水北调的投资来算的话，现在的价格也还是倒挂，还是不利于节水、不利于经济的发展。要这么说水价是不是得大幅提升，北京的自来水是不是得10元以上一吨啊，这样节水经济可能就发展起来了，污水处理厂可能生意会更好，这个循环经济从源头上就能解决问题。这方面我们得有思想准备，得想着今后怎么节约资源，怎么循环利用。

  第四，重视生态保护，发展绿色经济。十八大讲了建设美丽中国，发展生态经济。实际上水、生态、绿色这是人类本性所追求的。我们人类从哪来？来自于大自然，来自于森林，来自于草原，我们现在家里头喜欢养点宠物、种点花草，实际我们是从我们的本性来讲的。为什么大家喜欢去公园转？不就是看点绿色、看点水色吗？为什么现在公园边上的房子好卖、水边的房子好卖？这是人的本性使然。所以发展绿色经济，搞好生态保护，这是我们人的本性所要求的。但是人实际上另有本性，从自私角度讲，人类从进入原始社会开始就是一个生态的破坏者，按照猿类本来的生态食物链，你只能去吃一些菌类的东西或者是森林中的果类东西。但后来人类开始不满足这些东西了，去开始狩猎、开始采集、开始尝百草，这时候人类本身就开始破坏生态了，最后连百兽之王都能被人给吃了，什么狮子、老虎人类都不放过他一马。所以有的时候说百兽之王，我说人是百兽之王，人是最厉害的动物。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为了追求产量，施化肥、打农药，往里头弄各种添加剂，最后等于是从食物链上说变相的给自己下毒。有的农民都讲了，这个我不吃、那个我不吃，这个我卖给城里人吃，我说你们这个成卖什么的了？卖毒品的了。所以现在从农业发展来讲，我给他们提个新概念，结合新生经济，叫发展新生农业。过去我们都讲叫传统农业、现代农业，现代农业搞的就是有毒农业，什么化肥、农药、饲料精、瘦肉精，搞到最后三聚氰胺。现代化追求的就是规模、追求的就是产出，不管中间毒品这东西。我们下一步发展新生农业，就是要发展无毒农业、有机农业、观光农业、养老农业、设施农业、高效农业，让我们农业有更多的创新色彩，甚至将来能不能发展阳台农业、屋顶农业，让我们的城市也多一些农民的色彩。现在我们城市中搞建设、种点树，考虑的都是景观多一点，实际上如果我们把阳台农业、屋顶农业也作为我们的一种，就跟养宠物一样，成为一种时尚，这里头也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乐趣和享受。我想中央下一步肯定会出一些政策，来鼓励发展生态经济。

 

四、科学领导与咨政体制创新

在十八届三中全会公报里提到了民主、法制、法制改革等。但是从政治体制角度看，我认为比民主、法制更重要的是科学领导、是咨政体制的创新。西方国家老给我们讲民主、讲法制，我觉得这些东西从政治学上都是老声常谈。为什么这么说呢？民主是什么？民主是古典政府的主题词，民主几千年前就有，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我们现在也有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也有我们的民主制度，基层也有直选制度、也有民主制度。各个国家民主制度可以不同，君子合而不同，可以有不同，但这不是起决定作用的。西方很多民主国家的典范也闹的乱七八糟，民不聊生，也有很多民主的悲剧。所以我觉得西方国家有的时候还给我们上课，还不够资格，你先把那些小兄弟们带好了再说，先把那些所谓民主国家的秩序搞好了再说。另外法制也是一样，我们改革开放30年，我们的法制建设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也在不断改进。但这些都不是起决定作用的，西方国家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共产党领导的国家很稳定，而且这几十年发展也挺快。他们忽视了一点，就是中国共产党的科学领导。我认为，在未来社会里头，科学领导是起决定作用的。民主是基础，法制是骨干，科学领导是主导。就是说党的政策、战略是不是正确，起决定作用。比如说我们建国30年，为了追求共产主义理想，为了做公有制的试验，走了很多弯路，这都属于战略和政策上的问题，算是一种尝试、一种教训。

邓小平提出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战略，这几十年里头让我们国家出现了巨大变化。这种奇迹性的变化来自于什么？来自于邓小平三上三下之后的一种领悟，悟出了中国的国家发展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他也听了很多专家学者的意见，前不久于光远同志逝世了，引起很大的社会反响。为什么？因为当时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文件就是于光远同志和邓小平他们起草的，而且主要是于光远去写，邓小平就很注重听取这些专家学者的意见。那个文字写的都非常有感染力，邓小平讲话也讲的非常有感染力。这就是咨政，听专家意见，科学领导的一种结果。邓小平是伟大的领袖，他很注重听取专家的意见。邓小平开科技大会的时候就讲，说我是给你们来当后勤部长的，他当时讲科学的春天来了，很注重科学的，叫科教兴国。老一代领导人是非常注重听取专家学者的意见的，我们现在有些地方领导也想听专家学者的意见，但有时候是真听了，有的时候拿专家学者忽悠。

这次十八届三中全会我认为在咨政体制上有重大创新。首先，成立了国家安全委员会。咱们国家最早是江泽民访美的时候，看到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回国以后提出来要搞，但是没搞起来。类似的机制也有，比如安全部、外交部、商务部等，但是这个没有机制化，所以也存在着很多问题。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重大意义在什么地方呢？我们下一步在全球资源开发、全球投资、海外发展、人民币全球化方面要有大的举措。这种大的举措一定会带来重大的国际关系问题，会带来一些重大的国家利益的纷争，所以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表明我们国家在对外开放和走向世界方面要有重大举措，这是第一。再有一个，经济全球化以后，中国经济和海外经济会成为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如果单靠过去外交部、商务部、安全部这种方式来决策的话，会出现很多各唱各的调、各吹各的号的问题，所以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有助于协调，另外也有助于去征询各种专家智囊的意见。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之后，在决策方面会更加科学化、系统化、创新化。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让我们国家走在世界的道路上会更稳，具有重大意义。

其次，成立了深化改革领导小组。这个措施出台也是咨政体制的一个创新，等于这两个机构都是咨政，一个是涉外咨政，一个是对内咨政。这点咱们国家要说起来，前30年也很注重，因为中国改革开放，其实我们当时有一个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我认为就是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的前身，以前就有这样的机构。这个机构干什么？就是调研，就是做改革总设计，名字都是一样。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国家计委合并变成发改委了，功能弱化了，把改革设计和发展设计搁一块了，后来可能发展还是不行。发展设计都是硬专家的事，都是谈这个项目、那个项目。改革设计都是利益机制设计，比发展设计还复杂，并进去可能好多问题解决不了，越弄问题越多。所以这次成立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等于是否定之否定，等于是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的恢复，这是我个人的理解。不管怎么理解，中央这个机构成立了，改革的总体设计的总设计部、总参谋部建立了。这个部门将来从各个方面收集民意、收集专家意见，通过各种方式去为领导提供科学决策的方案。这样在内部机制改革上，在解决问题上，从咨政机制来讲，有了一种好的组织机制保障，所以这点也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觉得三中全会是改革的继续，咱们不要指望他一劳永逸。习主席也讲了，说我们要根据重大问题，追踪探索、不断研究、协调发展。不是说三中全会制定一个方案，说这个方案管10年、20年、30年，而是告诉大家一个方向，然后建立一个改革设计的总参谋部。我们要不断改革、不断完善，就跟智能汽车一样，我们能让他开，不是靠某一个人的主管意志去做，而是更加智能化、更加科学化。咨政机制上建立以后，我们可以说他有了两个脑库，左脑、右脑，我想中央下一步决策就会更加的扎实稳定，而且会更加富有新意。

结合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我想讲一点，我们中华民族为什么几千年能够在世界上产生重大影响，有四大发明等，中华民族一个最大特点，就是一个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族。孔子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偶像，他在《大学》里就讲，“苟曰新，曰曰新，又曰新”，我给人讲课偶尔说点新的、今天说点新的、明天再说点新的，孔子就是创新精神的代表。这几句话就体现了他的创新精神。我认为孔子的创新精神、孔子的说新精神这才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所在。我写新生经济学的时候，也是把全人类思想文化汇总在一块，综合创新打造出新生经济学理论。 我们就要创新，这个就是先进性。邓小平理论，摸着石头过河，让中国受益。科学发展观，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也为我们十年发展做了贡献，所以这些都是值得肯定的。战略创新，党的每一次重大规定都是战略创新。这次像上海自贸区重大布局，这也是创新。比如说作风创新，十八大以后反腐败、反浪费、亲民，这都是重大创新。我相信在党中央的领导下，有我们这种理论创新、战略创新、作风创新，我相信我们的中国梦一定能够实现，我们国家一定能够成为未来世界的强者和领导者。所以借三中全会这个解读，我也给大家输送点正能量。大家如果说在理论上想更多的了解一些创新，你们可以到我的博客上去看看新生经济学理论，包括教育创新的。感谢大家下午来听讲，这是我跟大家的分享。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周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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