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城：学习贯彻全会精神，切实落实深化改革（下）

 

高虎城，法国巴黎第七大学经济社会学专业毕业，在职研究生学历，社会学博士，高级经济师。现任商务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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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何把握和落实深化改革开放的各项任务、举措

经济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点，这是《决定》当中一个鲜明指出的观点。《决定》指出，必须发挥经济体制改革的牵引作用，这是全面深化改革总体思路的核心所在。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历史看，从计划经济的“一大二公”到包产到户，从计划到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始终是全面推进改革的突破口和重头戏。

大家看这35年来我们发展改革都是从经济口来突破的，从农村的地下承包到最后全面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包括我们特区的建设，都是从经济口来突破的。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就必须坚持以经济体制改革为重点不动摇，这两个不动摇是相联系的，努力在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上取得新的突破，以此牵引和带动其他领域的改革，并且为其他领域的改革提供强大的动力，使各方面改革协同推进，形成合力。《决定》同时指出，紧紧围绕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市场经济的基本特征就是市场在资源配置当中起决定性作用，促进资源配置依据市场规则、市场价格、市场竞争，实现效益最大化和效益的最优化。从基础性作用到决定性作用，虽然只有两字之差，实际上反映了我们党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律认识的深化，是我们党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又一个重大的创新和推进，对现阶段经济体制改革的指导更具针对性，必将对我国的社会和经济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和推动作用。

《决定》对经济体制改革从六个方面进行了部署：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加快完善现代市场体系，加快转变政府职能，深化财税体制改革，健全城乡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这里我结合工作和体会重点谈谈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加快完善现代市场体系和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这三个题目。

第一，关于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体制，这是个理论问题，也是个实践问题。《决定》指出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支柱，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根基，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这是我们党总结改革开放30多年的经验做出的重要论述，是对我国基本经济制度认识的深化。基本经济制度是一个社会经济制度的基础，我们的基本经济制度由两个要素构成：一个是公有制为主体，一个是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

 

但是在实践当中如何理解公有制为主体？公有制可以有哪些实现形式？公有制和非公有制的经济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党对这些重大问题的认识经历了一个不断地深化和完善的过程。

根据我国的《宪法》规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建国时期，我国在公有制实现形式上照搬的是苏联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模式，主要采取国营和集体经营的方式。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党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对公有制实现形式进行了不断地探索。经过多年的努力和实践，我国对国有资产实行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首先是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国有企业建立起以股份制为基础的现代企业制度。 

在农村，通过实行土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使农户成为独立的商品的生产经营者，实现了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与市场经济的融合。也就是说土地是集体所有制，但是你自己去生产，你自己可以支配生产出来的商品，这又是一个所有制，以集体所有的形式和市场经济的融合。在工业，在城市，在企业和农村都进行了不断地探索，创造出我们国家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现公有制的形式。

在不断发展的形势下，市场经济对外开放也不断深入，如何更好地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进一步探索基本经济制度的有效实现形式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决定》坚持和发展十五大以来的有关论述，更进一步提出要积极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强调国有资本、集体资本、非公有资本交叉相互融合的混合所有制经济，是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体现形式，有利于国有资本放大功能，保值增值，提高竞争力，这是新形势下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增强国有经济活力、控制力、影响力的有效途径和必然的选择。国有企业是推进国家现代化，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经过多年改革，国有企业总体上已经同市场经济融合。

但是同时也要看到，国有企业改革的任务还没有全面完成，国有经济还存在着布局不合理、垄断行业改革进展比较缓慢、国有资产监督体系和国有资本合理流动的机制有待健全，企业治理结构不完善等问题。《决定》提出一系列有针对性的改革措施，包括国有资本加大对工业性企业的投入，国有资本继续控股经营自然垄断行业，实行政企分开、政资分开、特许经营、政府监管为主要内容的改革。根据不同行业特点放开竞争性业务，建立长效激励约束机制，强化国有企业经营投资的责任追究等等。这些举措将推动国有企业完善现代企业制度、提高经营效率、合理承担社会负担更好地发挥作用。

 

两个数字大家可以记住，现在我们大部分国有企业、国有资产上缴是15%，这次准备提高到30%。这就很接近一般的税收，非常地接近。非公有制经济在支撑增长，这里面也确实需要一个过程。因为我刚才讲这个情况是需要解决的。他们现在还背着这一块负担，就是非主营业务，你还得靠这个企业来解决。非公有制经济在支撑增长、促进创新、扩大就业、增加税收方面具有重要作用。目前我国非公有制经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已经超过60%，贡献了69%的税收，吸纳了80%的城镇工业和90%的新增就业，今年新增就业将近1000万。大家记住，90%是非公有制经济的。创造了65%的发明专利，提供了80%以上的新产品。但是非公有制经济也面临着市场准入限制、融资渠道窄、实际税负重、企业合法权益不时遭受侵犯等问题。同时一些企业经营模式粗放、核心竞争力不强、家长式家族式治理方式弊端突出，特别是部分中小型企业大量地存在着假冒侵权的问题。

《决定》从多个层面提出鼓励、支持、引导非公经济发展，激发非公经济的活力和创造力的改造举措。在功能定位上明确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在产权保护上明确提出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同样不可侵犯。在政策待遇上，强调坚持机会平等、规则平等，实行统一的市场准入制度，保证各类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开、公平、公正地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鼓励非公有制企业参与国有企业改革，鼓励发展非公经济资本混合的所有制经济企业。鼓励有条件的私营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这一切将推动非公经济建设的健康发展。

第二点，介绍一下关于加快完善现代市场体系。建立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是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基础。《决定》指出必须加快形成企业自主经营、公平竞争、消费者自由选择、自主消费、商品和要素自由流动、平等交换的现代市场体系。着力清除市场壁垒，提高资源配置效率的公平性。围绕这个目标提出了实施一系列重要举措，包括建立公开、透明、开放的市场规则，完善主要由市场决定价格的机制，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完善金融体系，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等方面的内容。这里面我就《决定》提出的国内贸易流通体制改革，建设法制营商环境谈一点体会，因为这个也是商务部的职责所在。便捷、高效的国内贸易流通是现代市场体系的重要内容，我国已经处于工业化的中后期，经济规模、消费市场规模已经居世界的第二位，经济增长正在从生产主导型向消费主导型转变，不解决好流通和社会服务的问题，就难以从根本上实现扩大内需的发展目标。但是我们也要看到国内贸易流通中存在的问题非常突出。

总体发展水平偏低。据统计，我国前20家公路运输企业占公路市场份额不到2%。我们国家现在高速公路是遍及全国，但是前20家大的公路运输企业占全国公路市场份额运输量不到2%。只有一台车的个体运输户占了全部公路运输份额的近40%。全国整个公路网上运输额总量的40%是只有一台车的个体户占了。而美国前5家公路运输企业占公路市场份额达到60%，它5家占60%。我国大部分企业仍采用传统分散式物流发展模式，汽车运输的空驶率高达37%，而美国、日本等国一般在5%以下，空驶率在5%以下。换句话说，就是从山东寿光拉的白菜到上海，我不知道从上海往回拉是什么情况，或者说只知道中间有一段跑到哪儿再拉上什么，中间这一段就是空驶率。所以为什么我们的价格贵？都与物流成本有着非常大的关系。

 

流通成本居高不下。去年我国社会物流总费用9.4万亿，就是社会流通总的费用是9.4万亿，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高达18%。我国蔬菜在流通环节的腐损率高达20%到30%，一年大约损失1亿斤的蔬菜，而发达国家的腐损率只有5%，20%到30%和5%的差别很大。

我想同志们在生活中，咱们都和生活联系很紧，都有这个体会。到农村一看很便宜，到城里一看非常贵。两个问题，一个是我讲的物流。另外一个就是我们在发展当中没有考虑过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的经营场所的公益性的问题。现在很多经营性的地方，它是用物业来经营的，其实这些地方应该是公益性的，它不能不断提高物价，提高它经营场所的出租价。这个成本它是钢性的，必须这块应该是公益性的场所，像这种大型的分拨什么的，它必须是公益性的用地才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关键还是要推动国内贸易体制、流通体制改革，要制定指导全局的发展规划，完善基础设施的投入，建设功能健全的基础设施，培育大型的骨干流通企业，增强中小国内贸易企业的发展活力，提高内贸流通的信息化水平，积极借鉴国际先进理念和通行规则，建设诚信体系，大力营造竞争有序的市场环境、透明高效的政务环境、公平正义的法制环境。

关于经济体制改革这方面我讲第三个问题，关于构建开放型经济的新体制。改革开放，尤其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来，我国开放型经济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根据世贸组织统计，2002年到2012年10年间，我国出口总额年均增速达到21.3%，在全球的位次由第六位升至到第一位。2012年，我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38670亿元，居世界第二位，2013年我国有望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贸易国。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化和全球价格链的拓展，我国开放型经济仍然蕴含着巨大的发展潜力。从对外贸易看，2012年我国货物贸易出口占全球的比重达到11.2%，也就是说38670亿当中，因为全球贸易只能算一头，你的出口就是它的进口，占11.2%，这个数字在全球贸易发展史上并不是很突出。我国服务贸易进出口额4711亿美元，居全球第三位，其中服务出口居全球第五位，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从对外投资看，2012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为878亿美元，居世界第三位。由于我国对外投资起步较晚，目前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仅相当于美国的10.2%。存量指的是什么？就是长期以来对外投资形成的总和。我们现在是5000多亿美元对外直接投资，这5000多亿美元的存量只占美国对外投资的10%，也就是说它将近5万亿的对外存量，英国的29.4%，德国的34.4%，占德国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德国有15000亿的海外投资存量。要把我国巨大的发展潜力转化现实的成就，就必须加快培育国际合作竞争的新优势，增强开放型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

 

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了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思路和任务，提出了新的重大举措。第一，放宽外资和市场投资的准入。这里面我讲一下新的提法，也就是今年中央决定以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为基础，与美方进行投资协定的谈判，加快外商投资的准入，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这两个词指的是什么？准入前国民待遇是指在企业设立、取得、扩大等阶段，给予外商投资者及其投资不低于本国投资者和投资的待遇。换句话说，在企业的设立、取得和扩大方面，外商投资企业和中国的企业是一样的，这就是准入前的国民待遇。准入前就是没有审批前它就享有这个待遇，中国企业享有什么它享有什么。负面清单是指政府以清单的方式列明禁止或限制企业投资经营的行业、领域、业务，清单以外的完全放开。也就是我们将“法无禁止即允许”，就是没有禁止的就是允许，哪些是禁止的？以一个清单列出，这个清单也是对内对外是一样的。列入清单的这些行业和领域，外资不得进入，中资同样不得进入。当然有一些涉及国家安全的那是另外一个领域了，就是要进行安全审查，这是另外一种管理的方式。企业只要按照法定程序注册登记即可开展经营投资活动。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模式，既涉及我国现行外商投资法律法规的修改完善问题，也涉及我国投资领域对外的开放、外资管理体制和政府审批职能的调整等问题，影响非常深远。

今年9月，党中央、国务院批准设立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实验区，率先实行了负面清单的外资管理模式。今后还将在推进现有实践基础上选择若干具备条件的地方发展自由贸易港区和自由贸易园区。上海市设立自由贸易实验区之后，各地纷纷参照上海模式设立自贸区和自贸港区的申请，现在中央统一在试点基础上，还要考虑适当的条件成熟时还要继续扩大。

三中全会《决定》指出，统一内外资法律法规，保持外资政策稳定、透明、可预期，探索对外投资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这是我国外商投资管理体制的重大改革，意味着投资管理体制从审批向事中、事后监管的转变，有利于建立内外资统一的透明、稳定、可预期的营商环境，激发市场的主体活力。在过去我们利用外资主要是在生产领域，下一步开放的重点是扩大服务业的市场准入。《决定》指出推进金融、教育、文化、医疗等服务领域的有序开放，放开育幼、养老、建筑设计、会计、审计、商贸物流、电子商务等服务业领域外资准入限制，有利于增加国内优质服务资源的供给，满足人民群众多元服务的需求，促进经济结构的调整和发展方式的转变。就是说和我们当前一样，国内的内需很大一部分要转移到服务业上。大家实际上现在切身能够感觉到，比如说保姆问题、护工问题，服务是非常多的，都远远跟不上去，且不说一些最基本资源的服务那就更跟不上了，比如说教育资源的问题，医疗资源的问题，服务业有着很大的开放程度。

 

第二，改革对外投资管理体制。近10年来，我国对外投资以年均40%的速度增长，累计对外投资超过5000亿美元，跻身世界对外投资大国的行列。但是总的看，我国走出去仍处于初级阶段，特别是对外投资管理体制相比滞后，在投资审批、外汇管理、金融服务、货物进出口、人员出入境等方面存在诸多障碍，不能完全适应对外投资和发展的新形势。这里面我们就要提出一个要求，在《决定》当中根据谁投资、谁决策、谁受益、谁承担风险的原则，《决定》指出，扩大企业及个人对外投资，确立企业及个人投资的主体地位，这将进一步壮大我国走出去的微观主体，释放对外投资的潜力。过去我们对个人对外投资还是没有明确的说法和明确的规定，现在提出扩大企业和个人对外投资。

第三，加快自贸区的建设。这里面我点一下题目，我就不谈了。因为刚才我谈到全球贸易多边化受阻的情况下我已经讲了一下关于自贸区的情况。我这里面着重讲一下我们从2002年开始对外商谈自贸区，目前我国正在建设18个自贸区，其中已经签署完成了12个自贸协定。从目前情况看，产生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和政治效益。我们现在也面临着美国全力推进“两洋战略”，在我周边的贸易格局日益复杂，自贸区建设面临更加激烈的大国博弈和挤压。为了应对这些挑战，我们将按照全面参与、重点突破的原则，加快推进中韩、中澳以及10+6等自贸协定的谈判，推动亚太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大国是开展经贸外交的关键，当前我国同美、欧等大国贸易投资合作日益深入，利益关系纽带越拉越近，为稳定双边关系大局提供了稳定剂。

下面我想讲一下周边的对外合作。沿边开放要走新路子，关键要降低物流、人流和资本，为经济要素互补创造条件。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推动与周边国家的互联互通，加快中央提出的“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设。两个“丝绸之路”是党中央针对新的周边环境和开放局面做出的重大战略构想。“丝绸之路经济带”东起亚太经济圈，西至欧洲经济圈，横贯亚洲大陆，涵盖中国、俄罗斯东亚5国，南亚7国，西周16国，共30个国家，沿线各国人口近30亿，经济总量16万亿美元，分别占全球的43%和22%。

 

我国与经济带沿线各国的进出口额为4678亿美元，占我国外贸总额的12%，对这些国家的投资32亿美元，占我国对外投资的13%。在这些国家承包工程营业额317亿美元，占承包工程总额的27.2%。我国原油进口量最大的10个国家当中，有8个位于这个经济带。“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构想的提出，不仅有利于我与相关国家加强经贸合作，巩固睦邻友好，也更有利于我推进西部大开发和向西开放的战略。我们向西开放怎么走？我们西面首先要解决一个互联互通的问题。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也是我国实现新一轮扩大开放的重要举措。我国与东盟国家文化相通、血脉相亲，是天然的合作伙伴。我国与东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10年来，务实合作，不断推进，双方建立起发展中国家最大的自贸区，贸易额增加近7倍，双向累计投资额、人员往来数量均翻了两番。中国成为东盟第一大贸易伙伴和第二大出口市场，东盟超越日本成为中国第三大贸易伙伴，是继美国和欧盟之后。面向东盟的“海上丝绸之路”，将推动双方海上的互联互通，港口城市合作以及海洋经济的合作。这不仅会造福我国与东盟国家，而且能够辐射南亚和中东地区，将极大扩展我国经济发展的战略空间，为经济持续稳定发展提供战略支持。可以肯定，两条“丝绸之路”同样精彩。

《决定》还分别就政治、文化、社会、生态体制改革以及国防和军队改革，加强和改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做出了部署。各方面的改革和工作都与经济工作和对外开放工作密切联系。比如说文化体制改革，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但是大家知道，我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对外贸易、对外投资也都在前列，但是文化产品的服务很少，对外投资也很少。英国前首相撒切尔说过一句话，说中国只出口电视机，不出口电视剧。我们与非洲有着长期深厚的友谊，无论是在独立时期和我们困难时期，我们给予了非洲国家大量的无私的援助，非洲国家在很多关键的时期在国际舞台上也从来是和中国站在一起。但是我们很少在非洲能够听到真实的中国的声音，反倒是只要中国的产品在当地出点什么问题，中资企业在当地出点什么事，本来有些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些事件，西方的媒体就会大肆渲染，蛊惑“中国威胁论”、“资源掠夺论”等等。其实稍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西方在非洲的殖民史是一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殖民史。谁都有资格讲，这些人是没有资格评说中国和非洲的合作的。因为我们的合作从来都不附加任何政治条件。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软实力还不够，没有人发声。提高国家的文化软实力，关键是增强全民族文化的创造活力。《决定》就推进文化体制机制的创新，在完善文化管理体制、健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提高文化开放水平等方面提出了重要的改革举措和要求，我们也要把相应的工作做好。

二、切实加强和改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

《决定》的第16部分主要阐述了加强和改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全面深化改革任务十分艰巨，必须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确保改革取得成功。习近平总书记在三中全会第二次会议当中的讲话中，对加强和改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强调了五条：第一，牢牢把握方向；第二，大胆探索实践；第三，注重统筹协调；第四，凝聚改革共识；第五，落实领导责任。这是三中全会第二次讲话当中总书记对全面加强和改善党对深化改革领导提出的五点要求。

 

我理解牢牢把握方向就是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赋予社会主义新的生机活力。大胆探索实践，就是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实践，要有自我革新的勇气和胸怀，跳出条条框框的限制，正确处理中央和地方、全部和局部、当前和长远的关系，正确对待利益格局的调整，坚决克服地方和部门利益的制约。注重统筹协调，就是要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要坚持整体推进，加强不同时期、不同方面改革的配套和衔接，注重各项改革的相互促进，良性互动，协调配合，这点非常重要。凝聚改革共识，就是要做好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的工作，加强对改革的正面宣传和舆论引导，及时回答干部群众关心的重大的思想认识问题，为顺利推进改革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落实领导责任，就是要建立健全领导改革的责任机制，在强化党委负总责的前提下，明确责任分工，确定各项改革任务的责任领导、责任部门，细化目标任务，以项目化方式对改革任务进行分解组合，做到年前年后有布置，年中年末有检查。这方面中央成立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负责改革的总体设计，统筹协调，整体推进，督促落实，各级党委要切实抓好本地区、本部门重大改革措施的组织实施。

最后我想谈一下贯彻落实《决定》，全面深化改革精神当中重点要坚持的两个原则，也是我们学习当中的一些体会。一个是胆子要大、步子要稳；一个是加强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前我们面对新的形势和任务，一定要解放思想，大胆探索，看准的事情就坚定不移做下去，这是第一位的。同时又要稳妥审慎，三思而后行，胆子大不是蛮干，蛮干必然导致瞎折腾。通过不断努力逐步达到目的，积小胜为大胜，途难为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做于易，天下大事必做于细，这些道理非常深刻，是我们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原则。

今天的国际、国内形势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改革开放所有的问题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人民群众对改革开放也有了更高的期待和更多的要求。同时改革开放越往纵深发展，发展当中的问题和发展后的问题、一般矛盾和深层次的矛盾、有待完成的任务和即将提出新的任务愈加交织叠加，错综复杂。中央指出，我国是一个大国，绝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的错误，我们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全面深化改革涉及面广，重大改革举措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慎之又慎。政策举措出台之前必须经过反复的论证和科学的评估，要稳妥审慎，不能耽误了必须推进的改革。

 

“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统一辩证的，“摸着石头过河”同志们都非常熟悉，是对脚踏实地，尊重实践，在实践中摸索规律和经验，努力做到实事求是的一种形象的说法，也是推进改革健康有序发展的重要方法。我国的改革开放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从农村到城市，从沿海到内地，从局部到整体不断地深化。在实践中对必须取得突破，但一时不那么有把握的改革采取试点探索、投石问路的方法，先行先试，鼓励创造，鼓励探索，取得经验后再推开，渐进式改革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的一条重要经验。比如说农村的改革、宅基地的改革、农村土地产权、使用权的改革，这就必须进行试点。

加强顶层设计就是考虑到当前全国深化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各项改革之间的关联性要求非常高，必须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当前各个领域、各个环节的改革，关联性、互动性明显增强，每一项改革都会其他改革产生重要影响，每一项改革又都需要其他领域的改革配合。

全面深化改革，要把推进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和党的建设制度等改革有机衔接起来，使各项改革举措相互配合、相互促进，在改革的成效上相得益彰。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把改革的力度、发展的速度和社会可承受的程度统一起来。科学把握改革的战略重点、优先顺序、主攻方向，形成改革合力，产生共振效果，要放大改革的效益。

同志们，中央要求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要把学习领会好、贯彻好、落实好《决定》的精神作为全党的一项重大任务，并且要在党员干部中实行轮训，把全党同志的思想统一到三中全会的精神上来，把行动统一到中央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决策、部署上来。让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锐意进取，攻坚克难，谱写改革开放伟大事业的历史新篇章，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不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

责任编辑：陈航舟

文章来源：http://www.71.cn/2014/0306/761544.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