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把握经济发展新常态，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

 

贾康 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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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利用这个时间，我就当前宏观经济形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词“新常态”和相关宏观层面的政策走向谈一谈自己的看法。“新常态”已经成为在当下讨论中国经济发展态势的一个使用频率非常高的概念。习近平总书记在5月份提到这个概念，9月份又重提这个概念，如果做一个梳理和提炼的话，我们从研究者角度最看中的是三个“关键词”。

首先是第一个关键词，叫做“中高速”。中国经济经历了三十多年的高速增长之后，现在合乎规律地需要阶段性地改变，原来的两位数高速增长状态，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各个国家、各个经济体的发展经验无一不表明，这样的一种高速发展阶段势必要发生变化。所以“中高速”就是要用不同于两位数高速增长状态的新阶段来取代原来的旧阶段，新常态的“新”字首先表现在这样一种变化，阶段性的转变。“新”字后面跟的是“常”字，所以还得进一步考虑中高速在“新”之后，怎么样趋稳，怎么样成为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成为常态。

现在我们的观察是，中国经济在经历了几年的增长速度下行之后，并没有完成探底过程，所以现在我们进入新常态是要继续完成这样一个探底工作。中央已经说了，三期叠加，一个是增长速度的换挡期，一个是经济结构调整的阵痛期，还有一个是前期刺激政策的消化期。我认为在三期叠加这个描述后面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改革攻坚克难的推进期，改革攻坚克难的推进期在三期叠加之上，是我们主观能动因素的发挥。

“中高速”这个概念，它隐含的逻辑是在我们完成探底之后，应该趋稳，趋稳以后要得到一定发展动能的积蓄，就是蓄势。然后要对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应该对接到一个尽可能长时间的中高速增长平台上，具体的量值现在我们还不好判断。这几年我们主动从8%以上的增长速度，往下破8%，提出了7.5%的年度增长目标，在2014年我们明确说7.5%左右，而且它不再作为年度目标，而是作为一个预期值，这是合乎客观规律的。市场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要靠市场去配置资源，政府年度的具体量值的设定，科学的说法不应该认为是要完成的目标，而应该是一个预期值，那么7.5%左右代表的是一个区间，这个区间还要进一步在探底过程中间明确它的下限。我们要通过下行必要的稳中求进的掌握，相对平缓完成这个探底过程之后，对接到新的中高速增长平台上面，它的速度和年度预期值的表现，不是实质的问题，实质的问题是这个演变过程中间，我们的经济增长质量是不是得到提高，人民群众是不是得到实惠，社会公众的幸福感是不是得到维系和提升，这是问题的实质，因为经济的发展一定要落到以人为本的。

习近平总书记有一个表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这几十年发展过程中间我们也意识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能仅仅表现在GDP增长速度上，不能简单以GDP论英雄，不能陷入GDP崇拜、GDP挂帅。经济生活必须要有更丰富的指标体系来衡量它的发展变化。那么现在在中高速平台上的追求，实质上要追求的东西，是让人民群众得实惠，而且不是得实惠于短期，而是要中长期尽可能地衔接到全面小康和全面小康以后向伟大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发展，这是一个合乎逻辑的，对于“中高速”实质内容的一个理解。

第二个关键词是“结构调整优化”。结构优化了，我们才能够遏制现在已经感受到的，前些年粗放型增长带来的环境危机因素。这以“雾霾”为代表，雾霾动不动就侵袭大半个中国，带来人民群众生活里面的种种不满，影响到人民群众生活质量，影响到我们的幸福感。结构优化更多体现在以低碳、绿色、循环经济为导向，更多考虑到节能减耗，优化我们的产业结构、企业组织结构、相关行业结构、技术结构。各种各样的结构优化合在一起，经济增长质量应该得到提升。

经济增长质量提高，结构优化能够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在探底过程中，GDP增长速度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观察这个过程中间增长质量是不是真的提高，我们的综合绩效是不是进入了上升轨道。

 

在这两个关键词之后，第三个关键词叫“创新驱动”。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创新的意义，在国际竞争与合作的大背景下，必须推崇公平竞争，必须推崇竞争中潜力活力的释放，而要取得竞争中的发展，总书记强调，唯改革创新者胜。首先，管理要创新，任何一个企业大量的精力必须考虑怎么样把管理做好，细节决定成败，看起来简单，把它始终处理好又不是简单的事情。管理创新伴随着很重要的就是科技创新，邓小平把科技肯定为第一生产力，其意义非同小可。

我们国家这些年，非常明确地把一个基本国策表述为走创新型发展道路，这是必然选择。管理创新和科技创新十分重要，但是光讲这两个层次的创新还远远不够，从整个的宏观整体的角度看，还要讲制度创新。我们的改革有它的难度，我们不得不先易后难，从浅水区逐渐推到深水区以后，看到好吃的肉都吃完了，剩下的都是硬骨头，怎么啃硬骨头，怎么样真正的冲破利益固化的藩篱，解放生产力，进一步提升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境界，三中全会到四中全会给出了通盘的部署，新常态之下，必须抓住制度创新这关键一招，释放制度红利这个最大红利，通过制度安排运行机制的创新，打开管理创新，技术创新的空间。

大家都注意到了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的表述中说，要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我们可以简称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或者称为现代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取向是中国进入1840年以后，近现代史整个过程中一贯的追求。

1840年之后，我国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变局，积贫积弱，不得不寻求怎么样能够改变这种悲惨命运。上个世纪中国三件大事，都与追求现代化有关。第一件大事，辛亥革命，它所提出的振兴中华，走向共和，就是以现代化为取向的；第二件大事，新中国成立，以“一五时期”为例，展开大规模经济建设，争取尽快形成自己相对独立的工业体系，又是以现代化为取向，甚至在文革浩劫中我们都强调必须争取实现四个现代化，工业农业国防和科技现代化；第三件大事，改革开放，邓小平作为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他清晰地规划了三步走的现代化战略宏图。

我认为应该重视制度创新、管理创新、科技创新，三者互动的发展潮流支撑我们的新常态。按照合意的这样一种前瞻和预想，给出对冲我们的下行压力的这种净升值，对冲下行压力以后，净的上升值比如说7%左右，那时候的这种增长状态有质量，可以给人民更多的幸福感，而且它的增速在世界范围内比较大规模经济体里面仍然是名列前茅的。如果在未来8年、10年、15年甚至更长时间段里面，我们能够维持7%左右的中高速增长，同时打造升级版成功，那么我们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就一定能够按照我们的意愿把路越走越宽，通过2020全面小康，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威胁，并连通中国梦的伟大事业。

中央对于“新常态”勾画了它的九个特征，我们就有必要，结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披露的信息，再细化地看一看。

第一点特征，模仿型排浪式消费阶段基本结束，个性化、多样化消费渐成主流。消费是生产的目的，消费是整个经济活动给社会成员带来实惠的环节。我观察出国旅游现在更加推崇的是有弹性的设计，小团组，一个家庭或者一些比较亲密的朋友圈子里面，以不大的规模、多样化的设计来形成各种具体的安排。不像过去那样了，一下子来一个简单的模式，有一个信息出去，多少人就踊跃参加。这样的个性化、多样化符合经济体发展的普遍规律。80年代时候，北京有排浪式的时尚，比如说一段时间里面，某一个服装成为大家追捧的对象，我记得曾经有红裙子，黄裙子，大家都是趋同，而现在大家更认同的是在服装这个事情上，一定要努力避免“撞衫”。从一个具体角度来看，生活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越来越表现的就是与众不同的个性。

第二点特征，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和一些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的投资机会大量涌现。我们的基础设施，客观上需要一轮又一轮的升级换代，中国的城镇化建设速度很快，跟城镇化伴随的基础设施建设，不可避免的在不断升级。跟基础设施相关的当然有一系列新技术，新产品、新商业模式，我们要充分利用市场来配置资源。北京的地铁四号线，是引入了香港的资本，加快了四号线的建设，解决了政府财力不足的问题，而且引入了很好的管理经验。新常态就要特别注重创新驱动下发展新商业模式共赢的新机制，运用好新技术，创造出新产品。

 

第三个特征，我国低成本比较优势发生了转化，高水平引进来、大规模走出去正在同步发生。我们前些年，具有很明显的低廉劳动力这个相对优势，这几年已经看到，这个相对优势逐渐成为过去式。这几年从我们的生活中间可以感受到，农民工这样的劳动者，他们的收入是翻了倍的，北京五六年以前的那时候，要请个保姆一个月多少钱，现在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多少钱，翻了一倍不止。当然这对企业的影响也非同小可，但企业在这过程中间，劳动用工成本上升，实际上也是一种压力和动力，促使他们更多地升级换代，更多地注重在提高人力成本质量的同时，通过创新开创局面。而在实际生活里边，劳动力成本上升带来的是什么？是低端劳动者收入提高，就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在低端就得到了体现，他的收入芝麻开花节节高，越来越有奔头，整个社会从原来的低收入阶段，现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又在进入中高收入阶段，我们未来的愿景是希望能够一路发展到高收入阶段。劳动力成本上升是不可逆转的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要寻找新的比较优势，我们现在已经更多地注重，高水平引进一些东西，不是再简单的大路货式的招商引资，而是大规模地走出去。中国综合国力提升以后，注重在创新点支撑下的有亮点的走出去。以高铁为代表，我们的领导人现在不光是在亚非拉，就是到了欧洲，到了美洲，我们照样会推介我们的高铁，这一种高水平引进来，大规模走出去。在新常态之下，同步发展，当然会带来一系列新的问题，怎么样掌握好，怎么样在这个过程中间真正把我们新的比较优势，形成和发挥好，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

第四个特征，新兴产业、服务业、小微企业作用更凸显，生产小型化、智能化、专业化将成产业组织新特征。这和我们说到的消费多样化、个性化，具有内在的联系。多样化、个性化消费需要的是服务业更加丰富多彩。服务业里边，有和新兴产业的互动，新兴产业不止服务业，但是跟服务业之间的联系是非常明显的。比如国家曾经规划过七大战略新兴产业，这些产业发展过程中间，它可能表现为一些新的园区的建设。这些园区的服务自然就有新的要求，这些企业它很少再考虑自己建一个什么食堂，他是服务外包的方式，他要可能通过竞争性的招投标，招到市场上的供应商给自己的员工提供工作餐，包括给自己的机构提供绿植、外卖、清扫服务等等。各种各样的服务业，在城乡的生活里边可以无孔不入地去生长，实际生活有这个需要，方便群众生活，会使我们的生活更方便，同时整个经济活动更丰富多彩。小微企业这些年得到了一定的重视和支持，通过工商登记的便捷化，通过结构性减税里面一系列的优惠，已经看到了他带来的正面效应。这几年我们经济增长速度在下滑，我们的下行过程还没有完结，还在继续探底，但是引入新常态的一个值得我们肯定和欣慰的地方，是增长速度滑到了8%以下，今年又滑到了7.5%以下，但是我们的就业却完成的相当好，去年报出来的GDP增幅是7.7%，提供了1310万个新增岗位。一个GDP的增长点对应接近180万个新增就业岗位的提供，这是若干年前不可想象的。大家知道大学生就业难等等这些问题是需要重视的，但总体而言，就业的局面和小微企业的发展是有关系的。中小微企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当然这样一来，生产的小型化、专业化细分的特征就值得我们特别重视了。

第五点特征，人口老龄化日趋发展，农业富余人口减少，要素规模驱动力减弱，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简单以资本、以劳力的投入来形成的发展，总体而言，正在走下坡路，这种投入在前面几十年代表了我们粗放型特征的增长，加大投入，就形成了高速路。而现在我们面临人口老龄化，这个要素规模的驱动力在下滑，我们需要在经济增长中间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提高和技术进步，这种要素到了全要素的概念里特别看中技术进步，技术进步又离不开人力资本素质的提高，所以不是简单的像原来那样延续粗放型增长，而一定要提升我们劳动力的素质质量。

第六点特征，市场竞争逐步转向质量型、差异化为主的竞争。质量型、差异化的这种有效供给，是大势所趋，既是我们面临的挑战，又是现实生活中间的机遇，凡是有这种创新潜力的主体，企业也好，研究者也好，产学研互动的各种各样的开发平台也好，要看清这个大势，大家要追求质量，在差异化中间实现自己的特定相对优势。

第七点特征，环境承载能力已达到或接近上限，必须推动形成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新方式。雾霾，是个典型的环境承载力达到上限，甚至在某些区域突破了上限，造成社会生活中严重冲击的案例。雾霾的成因还在进一步研究，但是至少几大要素不可回避，机动车的尾气、能源使用中各种各样的废气排放、还有施工过程中的扬尘等等因素。合在一起呢，雾霾动不动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要推动绿色、低碳、循环经济新方式，要找到节能降耗的长效机制，要找到动员全体社会成员，所有企业在经济手段为主的调节之下，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自觉去节能降耗的一套制度安排和机制。新常态之下很多的改革正在发挥作用，要发挥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从煤到电，基础能源在中国，它的比价关系和价格形成机制尽可能地市场化，这样就会在产业链的传导过程中间，使我们的企业从利益出发考虑，比拼一下谁能够更有效地节能降耗，谁就可能胜出，谁就可能做大、做强，不能经受这种考验的企业，他就有可能在公平竞争的环境之下，被淘汰。这就是所谓的优胜劣汰，被淘汰的就是所谓的落后产能，过剩产能。政府要掌握的就是在改革力度上面，每一轮改革推出来，大多数企业经历努力可以继续发展，少数企业被淘汰出局，你一轮做不到位，做二轮，通过这样的方式推进结构优化，淘汰落后产能，使那些更能够节能降耗的企业得到生长发展。到了老百姓这儿，比如说水会更贵，电会更贵，我们现在出行地铁的票会更贵，这也是一个必然的趋势，那么政府要做的是什么？要设计好方案，比如说水电价格变化过程中，有必要的话，及时适度提高低保标准，让社会成员里面最低收入阶层的实际生活水平不下降。中等收入阶层以上的人，有承受力，让他们自己在比价关系之下，调整自己的消费习惯，消费行为，逐渐大家更认同于低碳化的生活，产生种种新的习惯。这样一来，从企业到居民，能够保持总体来说可接受，又可以引入这种经济手段为主的新常态，去推进绿色、低碳循环经济的发展。

 

第八点特征，经济风险总体可控，但化解以高杠杆和泡沫化为主要特征的各类风险将持续一段时间。这是给社会一个信息，但是化解以高杠杆和泡沫化为主要特征的各类风险将持续一段时间。中央给出的应该是一个比较权威的意见，要化解高杠杆，但是总体的风险现在仍然在可控状态之下。大家都关心房地产市场有泡沫化表现，那么现在显然得到了遏制；地方债天文数字了，有没有可能爆发系统性风险，现在认为总体上是在安全区，我们有把握避免因为地方债形成系统性的风险。这都是很重要的判断，这些判断给出来呢，有助于使市场、企业人士，对全局有一个理性把握，虽然看到问题，但是不至于简单的跟着一些情绪化的说法，动不动就感觉前景非常不妙，人家来一阵子所谓中国经济崩溃论的舆论压力，很多社会成员甚至一些企业家就觉得压力空前。中央现在给出的经济风险总体可控这个判断之后，大家还要有一个思想准备，那就是消化各类泡沫和不同类型的风险因素，要持续一段时间。比如说在房地产市场上，要更多的通过政策的适用性调整，让市场来发挥优化配置作用，消化泡沫比较明显时期形成的不良因素。今年十一长假之后，北京的房地产市场显然有了新的动态，这都是使我们更有信心的，房地产市场在中国不是所谓崩盘，不是所谓断崖式跳水，总体来说，它经历了一个健康的市场分化以后的阶段性调整，使我们今后更有信心防止过度泡沫化。

最后一个特征，既要全面化解产能过剩，也要通过发挥市场机制作用探索未来产业发展方向。探索未来产业发展方向，原来的产能结构里面有过剩的因素，比如钢铁行业，现在还比较痛苦，总体的产能过剩之下，一吨钢实现的利润现在说，就相当于一瓶矿泉水，它的利润很少很少，当然全行业亏损，但是产能过剩怎么化解。不是简单靠行政手段为主的关停并转，关停并转能解决一些问题，但是它主要是解决一些成规模的企业、重点企业里面的一些看得清楚的问题，大量数以千万计的市场主体，它们产能过剩还是不过剩，政府没有本事去一一甄别，所以要发挥市场机制作用来探索未来产业发展方向。所以化解产能过剩这样一个大家都非常重视的命题，在中央的新常态相关要求里面，也颇有新意。未来产业的发展方向要更多靠市场竞争给出的引导，在市场充分起作用的情况下，健康地去实现。

把这个新常态的九大特征，联系到我前面所说的三个“关键词”，就可以相对完整的理解“新常态”的相关内涵。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8个“更加注重”，要更加注重满足人民群众需要，更加注重市场和消费心理分析，更加注重引导社会预期，更加注重加强产权和知识产权保护，更加注重发挥企业家才能，更加注重加强教育和提升人力资本素质，更加注重建设生态文明，更加注重科技进步和全面创新。这八个“更加注重”，过去曾经在中央的精神里面，在很多的相关指导文件里面都有体现，那现在结合新常态又把它提出来。

 

会议还提出了明年经济工作的主要任务：1、努力保持经济稳定增长；2、积极发现培育新增长点；3、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4、优化经济发展空间格局；5、加强保障和改善民生工作。

第一要继续稳增长，企业地方政府在下行中受到的压力，也是不可忽视的，稳增长“稳”字当头，首先要维持整个基本局面可接受。

第二要培育新的增长点，除了稳之外，创新驱动，增长点的寻找、打造，怎么样更好的培育，这是非常重要的。在稳住之后，要进追求长期发展的后劲可持续，以创新驱动形成新的增长点。

第三个方面是很具体的，过去没有这么提，而现在非常明确地说，要加快转变我国农业的发展方式，它所指的问题是什么？农业生产以粮食产量为代表的九连增，十连增，那这个成绩之下我们要看到问题，我们的土壤中间现在有很多的不良要素在积累，形成土壤的污染，又直接影响到我们的食品安全和长治久安，所以从下一年度开始，在转变农业发展方式方面，有了前所未有的明确要求。

第四个方面，优化经济发展空间格局，这指的什么呢？经济发展空间格局从国家的层面来看，至少京津冀一体化是吧，不同的功能区，怎么样空间格局更合理，前些年就有探索，就有一系列的规划精神，现在总书记高度重视京津冀一体化，这是在各种各样突出问题里边，摆的比较前列，首先要优化的经济发展空间格局。北京是首善之区，不得不考虑怎么样更好地科学发展，首都的非核心功能要往外疏散，这些内容非常的丰富，意义非常重大。列在明年的年度任务里边，我认为它一定会往下延伸，京津冀一体化是一个典型的空间格局优化的重大命题。那么对外还有，现在我们明确提出了，总书记宣示海上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带，克强总理反复强调的，长江经济带，这样的经济发展空间格局的优化调整，从内到外的战略意义，非常明显。中国在新的发展阶段上这样的一些空间格局要优化，政府要更好的引领专家群体，在规划方面提升水平，因为规划不能靠企业市场主体，必须政府牵头组织专家力量，而且要有高水平的拍板。专家可能有分歧，不同专家提出的不同方案，不同意见需要有远见的决策集团最后拍板选择，这都是必须要经受的考验。那么现在，优化空间发展格局中央已经拍板，一路一带战略，京津冀一体化的发展。这些都看得出来他的高瞻远瞩，他的前瞻性。

第五个任务是加强保障和改善民生工作。这是多少年一直强调的，保障和改善民生在这个阶段有很多很实际的问题，大家所关心的保障房建设，从棚户区开始改造，另外要根据实际情况把公租房廉租房概念并轨，因为它在实际生活中已经很难形成清晰界线了，就并成一个公租房概念，又顺应老百姓的需求，推出共有产权房这种概念，比公租房的档次高一点，购买者多出一点钱，有部分产权的特征，入住者他收入还会继续提高，若干年以后他自愿的情况下，他可以再出一笔钱，把这个部分产权房变成完全产权。很可能我们大学毕业生、年轻白领住进去以后，也装修也成家，又带了孩子了，住的挺满意，他收入允许的时候，他再出一笔钱就实现了自己完全产权房的心愿。这种事情，要充分设计。我们新医改还在攻坚，怎么样在这个世界性难题方面交出高水平的答卷，我们还要拭目以待，还要共同努力。

当然我们也注意到，在新常态的打造方面，中央在给出前面九大特征的具体描述，八个更加注重以及五项任务的这些要求之后，还有宏观政策方面的交代。明年要保持宏观政策连续性和稳定性，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积极的财政政策要有力度，货币政策要更加注重松紧适度。要促进“三驾马车”更均衡地拉动增长。要精心谋划用好我国经济的巨大韧性、潜力和回旋余地，依靠促改革调结构，坚持不懈推动经济发展提质增效升级，努力做到调速不减势、量增质更优。

中央最后强调，我们面对未来中国经济仍然有巨大的韧性、潜力和回旋余地。走向新常态，引领新常态，我们要有这个基本信心，中国的改革需要攻坚克难，会有一些困难，也不排除会有一些曲折，中国的发展也不可能简单地一帆风顺，但是要充分意识到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有三中全会到四中全会这种顶层规划以后，我们要充分看到巨大的韧性、潜力和回旋余地之下，我们的希望之所在。就是调动一切潜力和积极因素，按照现在国家治理的取向，对接新常态，打开新局面，把我们增长质量真正提高起来，为中国人民造福，也为世界其他民族的和平发展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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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潘攀

文章来源：http://www.71.cn/2014/1216/792724.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