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强：坚定自信心，彻底抛弃盲从

 

王立强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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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坚定自信心，彻底抛弃盲从”是今天我跟大家交流的题目。

首先，我想讲“和平演变”战略的现实性。我们将通过典型事例来看西方为颠覆社会主义国家采取的“和平演变”战略，“和平演变”战略是一个现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悄然无息进行的一场斗争。第二，我将结合西方“和平演变”战略中的三个重要问题，介绍他们是怎样推进“和平演变”战略的。最后，我想向大家汇报一些我个人的想法。

一、“和平演变”战略的现实性

第一，我们来看看西方针对社会主义国家实施“和平演变”战略。

什么是现实性？就是说它是一个真实的、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我们借助一个曾经在苏联发生的一个历史事件来说明这一点。

大家知道，在十月革命之前，俄国在欧洲国家当中是最落后的。它首先是一个农业国，用木犁耕地，铁犁在他们国家已经是比较先进的工具。而铁犁的犁杖数量还很有限，更别说其它的了。可以看到，俄国当时什么机械都没有，确实是欧洲最落后的农业国。

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之后，这个国家发生了迅速的变化。当然，在十月革命胜利之后，苏联也渡过了很艰苦的几年。之后，列宁同志逝世，斯大林接班，开展了第一个五年计划。从1927年10月执行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不到五年的时间就建成了1500家企业，迅速改变了苏联农业国的性质。到上世纪40年代时，短短不到30年的时间，它就从一个农业国变成一个强大的工业国。大家都知道，在战场上拼的是飞机，拼的是坦克。当时，苏联已经能够生产出足够的坦克、飞机来打败德国法西斯，并取得了二战的胜利。

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工业化，在不到30年的时间就走过了西方发达国家用将近200年时间完成的历程；而且面对强大敌人的突然袭击还能够从容应对，最后取得二战的胜利。所有的人都会感到，这是了不起的成绩。

所以，二战之后苏联在世界上的威望达到了顶峰。我们通过三件事情来看。

一是中欧、东欧国家建立了社会主义共和国，后来成为苏东社会主义集团。

二是在西欧国家，在其它一些资本主义统治的国家，共产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那些地区的工人、劳动群众，为争取自己的权益做了坚决的斗争，并在改善劳动条件和争取福利上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其中，法国共产党就是典型的代表。二战期间，法国被德国占领。在法共的领导下，组织了20-30万人的游击队在本土进行抵抗。这些斗争赢得了人民的同情和支持，1946年法国大选，法国共产党是当时法国政坛的第一大政党，连续五届参加了政府。

法国、意大利的情况都很类似，战后共产党通过议会组阁领导国家。大家通过这个例子就可以看到当时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影响力。

 

三是推动了殖民地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和民族解放斗争。

当时这个世界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这么一个态势，根据苏联外交部长的说法，全世界70%的人类都向往、支持、同情苏联。通过这三个例子大家可以相信，当时确实出现了“东风压倒西风”的局面。但是，一夜之间这个形势就出现了逆转。怎么回事呢？

苏共二十大是在1956年2月召开的。这次代表大会对苏联的发展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斯大林同志逝世，成立新党中央进行政权交替。大会的正式议程完成之后，闭幕式已经结束，晚11点钟，会议新当选的总书记赫鲁晓夫要作报告。因此，在接近凌晨时，全体委员又回来开会。这次会议是个内部会议，或者叫秘密会议，没有让其他应邀参会的外国代表团参加，只是党的二十大会议的正式代表出席了这个会议。赫鲁晓夫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揭露斯大林的错误。他的报告的题目是“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这个报告打着反对个人崇拜、个人迷信的名义，对斯大林进行了彻底的否定。由于报告是内部的，所以不准外传，但后来却逐渐传达到了全党。如果说这个事情只局限在党内，可能还是一个党内自我完善、纠正错误的过程。但是，这个事件却被帝国主义做了充分的运用。就是说，敌对势力充分运用这个报告，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宣传大潮，开动了所有的宣传机器向全世界公布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

大家知道，所谓的“和平演变”战略是二战之后，在帝国主义认为和社会主义集团进行武装斗争已经没有取胜希望的情况下制定的，它是通过和平的方式，通过经济、文化、思想等渠道的交流，最后影响、改变社会主义的一个战略。因此他们特别关注在苏共党内发生的一切。得知这个报告的信息之后，他们就四处搜索，最后从以色列摩萨德特工手中，花重金买下了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全文。

美国国务院于1956年6月4日对外界公开了这个报告，同日，《纽约时报》全文刊载。美国中央情报局指使《美国之音》用43种语言，每隔一个小时向全球播放一次秘密报告。大家看，美国花了很大的时间、精力、经费把这份报告译成世界上最重要的40多种语言，每隔一个小时就向全球播放一次，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苏联共产党人自己都否定了斯大林，你们还要支持他吗？美国用高强度的频率在很短的时间就把赫鲁晓夫的一个不实之词的报告传播到了世界各个角落。对于那些没有亲身生活在苏联境内，没有体会到这个现实的人而言，听了苏共领导人作的报告，会是什么感想？很自然，当时在世界上就出现了从崇拜、信仰、支持苏联，到心理逆反、反抗、冷漠和抛弃。

那么，这种情况首先出现在了苏联直接影响的范围之外。也就是说，在西欧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中，局面马上就出现了变化。原来执政的共产党，法共、意共，马上就受到了指责。因为宣传机器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在美国用各种语言向世界公布赫鲁晓夫所作的报告之后，这些共产党人就受到了指责。原来耀眼的新星——苏联不再是人们崇敬、向往、追求的理想国，而成了专制、残暴、无辜屠杀的代名词。走议会道路上来的共产党都受到影响，失去了人民的支持。

通过这个历史事实，我们就知道，在思想意识领域、宣传领域的斗争是真实的。人家就借助你内部的这个报告，一下就把你的对外影响打了回去，把苏联的影响力局限在了苏东国家范围。除此之外，随后还发生了波兰事件和匈牙利事件。

从这个事件发生50年后的今天来看，这实际是赫鲁晓夫秘密报告造成的影响。我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让大家看到“和平演变”战略是真实的，尽管它采取的手段是温和的、非暴力的，和我们争夺的领域：思想观念、意识形态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但它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它产生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我们说一个题外话，去年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文献出版社出版了一个美国学者的研究，他通过详实的材料、分析以及调查，认为赫鲁晓夫在秘密报告当中对斯大林的二十几项指控都是不实之词。当然这是后话。我讲这个历史事件只是要告诉大家，只是要强调“和平演变”战略的真实性。

 

第二，我们站到一个更大的、更宏观的视野看一看，当劳动群众、无产阶级这些弱势群体联合起来和没有联合起来，对于资产阶级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个结果就与我们刚才讲的“和平演变”直接相关。

在二战之后，大家都仰慕苏联，并且联合起来进行斗争的时候，资产阶级必然要收敛，不敢张着血盆大口去剥夺劳动人民。而当劳动人民被打散了，社会主义事业进入低潮时，资产阶级对世界的剥削就会增加。

从1886年到2006年有一个范围的统计数据，统计了美国、英国、日本、法国这四个主要国家。在这些国家5%的富裕人口所拥有的国家财富的比例中，最高的时候，这5%的人口占到国家国民总产值的20%；最低的时候占到国家国民总产值的6%。在这么一个历史跨度当中，有一个明显的下凹。比如说美国。美国财富掠夺最盛的时候是在1926年。在1946年，就是二战胜利之后，无产阶级势力“东风压倒西风”的时候，1946年有一个断崖式的下滑，从将近20%下降到了10%。这个下凹的另外一端，也就是说资产阶级掠夺财富从少又开始上升，发生在什么时间呢？我想大家可以能想象得出来，发生在80年代。

1986年，美国这个数据再次陡直上升，由将近6%-7%上升到了13%-14%左右，然后继续攀升，恢复到了历史高位。其他三个资本主义国家也出现了相同情况，都是在1946年前后下降，下降到历史的最低点，又不约而同在80年代，也就是1986年到1991年前后出现了笔直的上升。

这个数据告诉大家：第一，斗争是真实的；第二，它的后果非常严重。这个后果通过数据来看是非常明确的。当“东风压倒西风”的时候，资产阶级对世界的剥夺就自然要收敛，他的收敛就体现在对财富占有的比例的下降。当无产阶级事业遇到了历史挫折的时候，他们对世界的剥夺就升起来。

80年代的新自由主义就是资产阶级的改头换面。从原来的自由竞争走向垄断，从垄断走向资本主义的国家干预，就是凯恩斯主义。资本主义经过战后恢复，后来又出现滞胀。他们要走出泥潭，又记起了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但是一直没有得到重视的所谓的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和两件事情契合：第一是资产阶级从垄断资本主义迈向了国际金融垄断，第二是社会主义事业步入低潮。苏联解体、苏东剧变。资产阶级通过国际金融垄断集团打破了各个国家对资本自由流动的主权障碍，让资本能够第一次在世界上自由流通，造成资本对世界劳动者的剥夺。

资产阶级的收益在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出现了飞跃。对资本家来说，他们从低谷走向了胜利的巅峰。而对劳动者来说，就是从原来的比较好的生活和比较好的福利，走向了要更多的付出劳动，更多的失去保障和社会福利。这些事实大家都看得见，对吧？最近几十年世界上发生这些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这个经济数据再次印证了“和平演变”的真实性。“和平演变”战略应该引起我们高度的重视。尽管它不是暴力的，但他仍然是两种制度之间的较量。这点大家一定要警惕，一定要认识清楚。很多人觉得这就是一般的思想斗争，没有把它提高到两种制度博弈的高度。我想通过刚才引用的这个历史事件和经济数据提醒大家注意：虽然“和平演变”战略采用的斗争方式是平和的，但仍然是两种制度，就是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的竞争和博弈。我们千万不能把它忘了。

在社会主义进入低潮的时候，我们采取防御措施，比如说，韬光养晦。这种策略是正确的。但是，这不应该影响我们思想上对问题的认识。随着我们的开放，我们更多地吸收其他文化的成分，有很多同志把今天存在的这种思想斗争看成是思想交流。我们不能简单地说，这种认识是绝对错误的。因为问题是复杂的，我们不能做这样简单的结论。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意识形态，要吸收别人的先进经验，吸收别的文明的营养。但同时也存在着两种制度的较量和斗争。对这个问题我们不能泛泛地来谈，一定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我在这儿提出一个共同思考的问题。前不久出现了占领华尔街运动。占领华尔街运动提了一个非常明确的数据口号，就是1%和99%。这个含义大家都很清楚，1%的垄断资本占据了这个国家大量的财富，而99%的人却被社会所抛弃，在边缘化。

我想问：你对这个数据是什么态度？你认为这是不合理现象达到了极致，应该坚决反对？还是认为，这只说明一个现象，可能是不平等，慢慢来吧？我还听到有些年轻人说，这99%多可怕，我们要努力奋斗，争取进入1%。在50年代，大家是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制度太可恶了，把99%的人都逼到了死路上。我们一定要进行反抗，一定要进行斗争。这个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对吧？这种意识形态它有一个明确的属性，它属于广大劳动者，属于99%的人。他们必须要有这种反抗精神，才能为自己争得一个更好的明天。如果你觉得，哎呀，这99%太可怕了，吃不上饭，我要努力，我要进入1%。如果你看到这个数据以后是这么一种反应的话，我觉得资产阶级，或者说敌对势力的“和平演变”在你身上已经起到作用了。为什么？因为在两条道路、两种制度的斗争当中，你的思想武装已经被彻底解除了，你已经没有反抗的意愿了，你想到的只是怎么把别人踩下去，从而进入1%。

这种思想意识的变化到底对谁有利？如果现在说，这个思想，这种意识就是和两种制度斗争相连，可能你们也会同意我的说法，也会认为我这么讲不是太极端，对吧？这是一个我们共同思考的题目。只有大家认识到这一点了，“和平演变”战略才是碰到一个坚实的，无法摧跨的屏障。我们只有在有了这个屏障的前提下，再谈吸收其他文化，吸收其他文明的长处、优点，我觉得那才有了一个可行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个屏障，没有这种意识，那对不起，我们被人家解除了思想的武装，被人家解除了斗志，我们这个制度可能就一蹶不振了，我们在和资本主义、资产阶级斗争中，在求生存的过程中，就彻底丧失这种可能性。

 

二、西方金融垄断集团粉饰自己的方式

我们转入第二个话题。我结合三个具体问题来剖析敌对势力，以美国为首的金融垄断集团如何粉饰自己。我用“粉饰”这个词可能有人不同意。他说，现在你们谈思想意识、意识形态斗争等等，不都是在粉饰自己啊？好像他们采用了很中性，很严谨的立场，可以指责一切人。我觉得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如果说无产阶级要宣传自己，你认为是粉饰，那你看看，你认为是自由民主的人，他们是不是也在粉饰自己呢？

（一）“美国梦”

美国对全世界的一个感召力就在于“美国梦”。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那个小伙子，远渡重洋从欧洲去美国，就是要实现“美国梦”。在一段时间里，“美国梦”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东西。大家认为或者说统治集团要让大家相信，在美国，只要你肯劳动，只要你肯付出，你能奋斗，你就一定能在美国成功。你成功的标志就是成为百万富翁，成为人上人，过天堂一样的生活。这一点是有吸引力的。但是，事实是这样吗？

我引一个不是共产党人的话，看看他是怎么说的。前两年有一个法国经济学家，在世界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个人叫皮凯蒂，他在法国不是很有名，在欧洲影响也不是很大。他为了吸引眼球，书名采用了一个跟马克思《资本论》近似的名字，叫《21世纪资本论》。他在书中得出的结论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为什么？皮凯蒂作了非常详实的调查和详实的解释，运用了他所有的才智证明了一件事：今天要发达，没有资本的积累是办不到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今天，你在欧洲或者美国，想靠自己的劳动发财致富是办不到的，必须要有前辈的资产和资产的增值才有可能保持财富或者拥有、增加你的财富。这样，他的结论就冲击了“美国梦”。大家都觉得美国大片看着有意思，实际上美国大片就是在潜移默化讲个人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你只要奋斗就能成功，而最后把成功不了这个事实深深地隐藏起来。皮凯蒂恰恰戳穿了这一点，撕开了掩盖在血淋淋事实上的遮羞布，所以在美国影响非常大。

话再说回来，为什么欧洲人对皮凯蒂的结论反响没有那么大？根据我自己的观察，我觉得欧洲的劳动者对这一点早就看透了。我亲耳听过法国电台在年终总结时归纳如何发财致富。不用多说大家也能猜得出来：一个是女孩要嫁富豪，男孩要找富家女，通过联姻来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另外一个就是继承。这两点都没有脱离开原来的财富。唯一一个能够靠自己努力获得财富的就是中彩票。欧洲有个统计指出，越是穷人聚集的地方，彩票卖得就越好。大家可以看到，欧洲的劳动者对社会财富的认识是非常清晰的。他们从来就不做这个梦，或者说他们这个梦早就被现实打碎了。

以前我曾经讲过，当时用的是另外一个词汇，就是“财富结构”。我当时讲，青年人为什么应该拥护社会主义？为什么要跟共产党走？一个特别简单的事实：共产党要粉碎资产阶级建立的那个财富结构。资产阶级财富结构是什么？就是刚才我们讲的美国那种已经固定的社会财富结构，就是“1%和99%”。也是欧洲劳动者所认清的这种：除了买彩票，再没有别的办法。财富结构已经固定了，没有进入这个财富结构的，不在这个结构当中的人，想成为富豪，占有这个国家的财富，连门都没有。我当时讲，在这个固定的财富结构下，社会只有两个阶级：有钱阶级和无钱阶级。在这个财富结构里面的就是有钱阶级；在这个结构之外的就是无钱阶级。就这么简单！当然，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他要弱化这一点。美国就弱化得很好，所以直到皮凯蒂先生再次戳穿这个事实的时候，他们仍然在梦中。资产阶级是不是在骗大家？明明这个社会的财富结构是固定的，皮凯蒂用600多页来论述，就是要告诉你这个财富结构是固定的，你不要想着可以变更它。财富结构里的人永远富，而没有在结构当中的就是穷人，是命里注定富裕不起来的。但是，美国人巧妙地掩饰了这一点，仍然宣传“美国梦”，告诉你，你到我这儿使劲干就一定行。今天，到美国去的人很多了，我认为大部分人都会同意我刚才这个说法，只有没有去过，仍然偏听、偏信的人才会觉得，你看美国大片里讲的都那么美好。他们所宣传的、让我们看到的都是富豪那么有钱，都是靠自己努力就能得到的，让你产生我也要去试一试的冲动。你一旦理智了，看清了财富结构和它所带来的后果，“美国梦”也就不攻自破了。通过“美国梦”，我们要看到资产阶级粉饰自己的手段是非常高明的。

 

（二）美元

下面我们再来看一看美元，这也是现实当中一个焦点问题，也是一个被掩饰得再好不过的问题。在中国，很多人把“美元”称为“美金”。当然，现在年轻人的英语都普及了，都知道dollar了，流行语叫“美刀”。但是，“美金”这一概念在中国人这儿还是根深蒂固的，在亚洲地区还有广泛影响。人们通过“美金”这个称谓，赞誉它的信誉，是一个坚挺的货币、可靠的货币、值得信赖的货币。

“美金”代表了一个历史上的事实。在历史上一段时间内，这张纸钞确实代表了黄金，并可以直接兑换黄金。我说他掩饰。为什么？因为在1971年，美国把这个制度粉碎了，美钞不能再按照固定比例兑换黄金了。但是，美国人依旧维持这个概念，也没有人出面向大家解释这一点。如果你没理解到，那这是你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他们就采用这么一个方式设计了一个弥天大谎，他们对全世界的金融盘剥，一部分的霸权就建立在这上面，就是滥用世界人民对他的信用。

1971年，美国宣布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美国为什么会打碎他自己建立的制度？我想，这可以跟我刚才讲的数据联系起来。1946年之后，资产阶级在社会生产总值当中占的财富份额始终在下降，并且一直维持在低谷。资产阶级要走出这个低谷怎么办？他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让资本有更大的空间去盈利。这是最简单、最朴实的解释。跨国公司仍然是在通过销售商品，赚取商品上的利润来实现资本积累。今天，资本的积累已经脱离实物生产，是买空卖空。买空卖空制度诞生的源头就是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就是贵金属不再作为货币发行的支撑，而是可以随意印制钞票。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美国会主动放弃布雷顿森林体系。

美元成了一个兑换符号，它已经和我们熟知的传统货币是两码事了。大家知道，历史上的货币都是由价值相对稳定的贵金属来承担的。比如说黄金，即便黄金有一天不能作为货币流通了，但黄金本身还是有价值的。这就是金本位货币的属性，而在信誉制度下，美元自身不是商品。当人们宣布美元不能流通的时候，你拿的就是一堆纸。纸是不值钱的。这就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和现在美元信誉货币体系最大的差别。

由于存在着这个差别，就导致了一系列的后果。资产阶级收益陡然上升和它紧密相连。这个现象称为美元的金融霸权。美国用这种办法确立了自己对全世界的剥削。剥削的核心，就是他的货币不再是有稳定价值的商品，而只是一张纸。下面几个具体例子就说明了这个剥夺是怎么实现的。注意，我说的不再是“剥削”，而是“剥夺”。

我有意识用这两个词，是想区别开原来的剥削。在以前的语境中，剥削是指资产阶级对劳动剩余价值占有，通过产品销售来实现。剥夺是摆脱开产品，进入财富这种抽象的范围中，海量的财富占有。

第一，通过第三国使用美元贸易，能够占有巨额财富。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美元价值稳定。美国吸引，也希望第三国之间的贸易能使用美元。例如，我们在改革开放之初，美元还是很稀少的。那个时候，差不多单位都有挣取外汇的指标。就是说，我们卖更多的商品挣取美元，好用美元和其他国家互通有无，买进更多我们急需的技术和关键设备。如果说是美国人跟我们做贸易，他给我钱，我给他货，我用手中的美元还可以再买他的东西，这是正常的货币和实物之间的交易。中国和日本要用美元来交易，中国和沙特要用美元来购买石油，美元不是日本货币，也不是沙特货币。世界各国用美元贸易必须从美国获得。这就构成了美元的国际市场需求。单纯依靠贸易满足不了这种需求。美国通过印钞，然后用贸易赤字，国际信贷和企业海外投资的途径把美元输出给各国，就这样用美元这张纸币换回其他国家的真金白银，也换取了服务和商品。他的纸币就是这样掠夺我们的财富的。

 

第二，通过美元的环流，美国又挣取了大量的财富。“环流”的意思是比较容易理解的。就是说，美国通过双赤字把货币输出到了其他国家。世界其他国家需要技术产品的，或者从美国买，或者从其他国家买。如果还有剩余，就去买美国的国债。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环流。美元不能只出去，还要再流回去，这就是环流的意思。那么，美国是怎样让你愿意再把美元送回去的？美国军费是排在美国后面十几个国家军费的总和，维持了一支庞大的现代化军队。他用实力告诉你：美国是最安全、最繁荣的地方。你买我的国债，你把钱投到我这儿最安全。在历史上，有一个货币有可能威胁美元的这种地位，这个货币就是欧元。欧洲是一个和美国类似的、很发达的地区。但是，就在这个地区发行统一货币的时候，马上就爆发了一场战争。大家知道，资本有一个特点，当出现战乱的时候它就逃了。所以在一个竞争性货币诞生之初，美国就来了这么一手。

因为你那个地区出现动乱，财富就要逃走。美元处于危机的时候，美国都会用制造危机的办法，驱赶世界财富流向美国。在这儿用一个中国的词来说明财富的特点。汉语里有“货币”这个词。我想这就把财富的运动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财富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需要一个载体来实现。这个载体不是“货”就是“币”，不是“商品”就是“货币”。在日常生活中，出现通货膨胀，财富要保值应该怎么办？就要在商品和货币之间不停地转换。通货膨胀就是货币不值钱了，那我们就要把财富变成商品储存起来。等到货币值钱了，再把货卖出去，这就实现了保值，同时还有可能增值。保值和增值运动必然在“货”和“币”之间进行。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美元。美国还用了这么一个方式，就是安全。你投资要找安全，对吧？欧元要跟他竞争的时候，他就在欧洲打一仗。财富就不投向欧洲，而是投向美国了。他就要营造美国是最稳定国家的氛围，让大家愿意把自己手中的美元投资美国国债。美国人用印钞成本，第一次换取了你的真金白银和你的服务；第二次，你挣到美元再投到美国，美国又用你这笔钱投资挣取利润。我觉得这只能用“掠夺”这个词来说明，因为人对人的劳动无偿占有已经变了方式，而掠夺的程度极度增长。资本积累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1%占有多少财富的数据大家早就知道了，我给大家提供一个金融机构的数据：全世界金融机构，包括投资银行、对冲基金和资产管理公司，这三类企业的头10名掌管着120万亿美元的财富。全世界一年的GDP加在一起是60万亿，而这30家就掌管着120万亿。中国人用“富可敌国”来说明财富数量之大，看来今天已经落伍了，因为这些机构已经是“富敌世界”了。大家知道，全世界60几个富豪的财富是几十个国家财富的总和。资本积累在最近这几十年可以说是飞速发展。

《百万英镑》是60年代的电影，讲一个流浪汉拿到了一张面值百万的英镑，就成了超级富豪。今天，拥有百万能算富豪吗？肯定不算了。要想成为世界富豪得上亿才能入门。以前，有个跑车就了不得了，后来发展成高级游艇，现在是私人专机。这些是我们看得见、听得着的资本积累增速的结果。

 

（三）发展道路问题

在世界的另一面有60多个“失败国家”。称他们为失败国家，就是说这些国家丧失了发展的可能。为什么？我想深入分析的第三个例子就是发展道路。

我们第一个讲的是“美国梦”。“美国梦”在资本主义的财富结构中是实现不了的。但是，它要通过各种手段告诉你，这个梦是真实的。第二，我们讲“美元”。这个世界上信誉最高、威望最高、最值钱、最可信赖的货币，事实上却是掠夺全世界的一个工具。这种掠夺最直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百万已经不算富豪了，得过了亿才行。

大家知道，资本主义总把自己封为全世界的榜样。我们这儿也有不少人，自觉或不自觉地把美国作为我们的榜样，作为我们发展的终极目标。

今天，广大的发展中国家还能不能模仿他们走过的道路，成为发达国家呢？答案是否定的。欧洲的发达国家和美国是怎么发展起来的？用今天的话来说，他们的第一桶金是从哪来的？要回答这个问题，必然要翻开历史看看他们的过去。学者温铁军先生提出，现代的发达国家都是殖民者，而以中国为代表的11个新兴经济体都是原住民。这个概念很简单、很透彻地把事讲清楚了。没有殖民地，就不会有发达国家的第一桶金。他们的第一桶金都是靠掠夺、抢劫得来的。七个发达国家加在一起是8亿多人，11个新兴经济体有30多亿人口。富起来的第一梯队的七个国家，把整个非洲都作为自己的殖民地，才有了第一桶金。如果按照他们的道路走，我们30多亿人是他们的3倍多，世界上还有没有三个没有开垦的非洲有待于我们去殖民呢？这都不用回答，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举一个细节，告诉大家这第一桶金的具体表现形式。我们最常见的自来水管在中国是铁的。接头容易跑冒滴漏。而法国自来水管不会漏。为什么？特别简单，因为他们那个管子是铜的。水管的接口是锡焊的，只要焊好了它还能漏吗？不会漏。中国也想拿铜做水管，我们上哪去找这么多铜？法国本土也不产铜，但是非洲产，而且产铜的那个国家就是他的殖民地。所以说，如果没有这个殖民地，法国想用铜做自来水管是不可能的。我举这个小例子，大家就可以从中体悟到第一桶金是怎么回事。这些发达国家如果没有掠夺其他国家的资源，他怎么起来！

咱们回到道路问题上来。七个发达国家攫取第一桶金的方式在今天是不可能的了，他们走过的殖民主义道路也是我们不能重复的。明白了这一点，你还相信说，我们应该把美国作为我们的终极目标吗？

但是，我并不是说，美国这个国家没有优点，没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大家要区分开国家走过的道路和他身上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他们通过殖民，通过压榨、掠夺原住民，取得第一桶金，然后通过世界大战来发财，来聚敛财富，今天通过美元霸权来剥夺全世界，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不但走不通，而且是主张社会主义，主张大家共同繁荣、共同富裕的人所不齿的，我们不能接受这条道路。5000年的文明告诉我们，用他们的办法，人类只能相互残杀，不可能实现共同富裕。所以，这个道路我们不能接受。我们不仅要坚决反对，而且还要帮助那些思想糊涂的人纠正自己的认识。

那么，美国有没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呢？我感觉有两个方面，一是美国的试错法。我们不用在这儿说来说去，首先去试，去试验，去总结，哪些好就坚持，哪些不好就改正。从管理学的角度来看，他的负反馈机制已经熔化在企业和整个社会意识当中了。大家都意识到这不好，就有明确的机制迅速地改正。这一点是特别值得我们学习。

我们国家比较大，国家在统一之后，通信不便利，管理这么大疆域就形成了中国特色的管理模式，我把这个管理模式叫做状态管理。状态管理和目标管理相对应。所谓目标管理，就是说我们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纲领，要做哪几件事。现代中国也有五年规划，有明确的项目。但是，大家查一查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每年在十一国庆或者在新年、春节的祝辞中，一般都会说：祝愿我们的国家国泰民安。国泰民安就是一种状态。这跟“全面质量管理”本质上是相同的。就是说，我们国家的管理设定了终极目标，就是国泰民安。根据国泰民安总目标调节社会。比如，调节人际关系。中国的经验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我们的财富分配要相对均衡，不要悬殊过大，这样社会就稳定。比如，国家行政管理制度。我们国家在历史上是集军事、民事、司法于一身的行政体制。有人以为这是集权的典范，其实不对。在中国，社会秩序的最高权威是孔夫子的“三纲五常”，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套伦理规矩。中国行政制度是按照孔夫子的伦理规范社会的工具。全社会都以“三纲五常”“仁义礼智信”为行为总参照，辅以行政处罚，政府用行政手段调节土地，进行分配，始终执行重农抑商政策，抓住这几个关键就足以完成社会状态的调节。

 

我们是在这么一套制度下生存和发展起来的，走到了今天。和资本主义国家相比较，首先我们跟他的道路完全不同。我们之所以能够发展到十几亿人，自然有我们的道理。我们有历史经验，对外交往的经验，保证社会生存发展的经验。今天我们国家倡导合作共赢。国家在解释合作共赢理念的时候说得很清楚。

第一，地球已经成了地球村，人类是一个整体，我们要有人类共同体的概念。你不能觉得我就是我，你的存在影响了我。这个逻辑必然导致残杀，这种思维，这种理念是我们反对的。我们认为，地球人都有存在的必要，都有存在的权利，我们必须尊重这个权利。这就是人类共同体概念。在这个概念指导下，我们在发展的同时要尊重别人正当的发展权利，这就是合作共赢。这是我们中华文明的结晶。合作共赢的道路和今天这些发达国家他们发展当中走过的道路是完全不同的。七个发达国家走过的殖民道路，那是不可重复的。

我刚才讲了，首先我们可以借鉴的就是美国的负反馈机制，这种管理信念、纠错机制，是我们要学习的。

第二，美国在保护个人权益方面，法律比较健全。当然，美国也有两个比较极端的，第一个是大事小事都找律师。这就造成社会成本非常高。第二个就是枪支。美国的私人权益保护可以说推到了极致。但是有枪这个权利只是表象，实质是说他可以用暴力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保护自己的财产。在欧洲、美国，很多院子会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私人领地。这时候你要注意了，不能随便闯入。在欧洲，你要闯入可能是恶狗会过来。但是在美国，比较生猛的人可能就拿枪对付你了。这是个极端的例子。但是，他有保障这一方面确实值得我们学习，这对东方文化有一个补充作用。

东方民族是农耕民族。需要团结起来才能应对野兽的攻击，应对大的自然灾害。农耕文化产生团结，因为他的日常生活就需要团结。团结在社会组织、社会观念上就形成集体优于个人这么一种传统。这是我们东方民族、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为了族群的生存，我们可以做出个体的牺牲。在人类和自然斗争手段大大扩张，大大加强的背景下，群体意识还是应该坚持的，传统也没有必要把它放弃。但是，科技的发达使个人的能力增强了。相对集体而言，个体权利的增长必然要求群体、社会对个体的权利、能力、行为范围给一个新的认定。这种新认定就体现在对个体权利的法律认定。美国之所以对我们，对世界其他地方有很大的吸引力，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内容。我们确实应该认真考虑，逐渐完善我们的制度。我相信，随着我国法治建设的深化，依法治国的深入开展，个人权益的保障程度一定不会差于美国。

概括起来就是说，美国值得学的：一是对个人的权益保护；二是管理意识。试错、纠错机制应该更为广泛地推广。我刚才费了一点时间来讲状态管理。状态管理注重调节各个参数，很少把具体项目放在首位。现代这种管理应该说有短板，但是有短板的意思并不是要否定状态管理。因为，从企业管理这个角度看，全面质量管理从管理手段和水平应该是最好的。

大家接触比较多的是目标和项目管理的内容，而不是状态管理。状态管理在我们国家是一种潜移默化、习以为常、谁也不觉得是管理的管理。目标管理确实是一种新颖的方式，所以有一定的吸引力。很多年轻的同志接触最多的就是项目管理以及目标管理的概念。所以，他觉得这目标没达到，你们怎么都不动啊？你们怎么不改啊？最后就落到一个“真没办法”和一种“无奈”。怎么解决这个“无奈”？以前，状态管理解决了中国的基本问题，今天已经不够了，我们要汲取目标管理的长处，有错就改，今天发现错了，明天规章就调整过来。按照这种办法消除我们社会中的无奈。

 

三、在反和平演变斗争中要明确目标、设置底线

下面，我就上述问题跟大家汇报我的一些思考，供大家思考，共同探讨。

（一）明确目标

首先，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要搞清楚，我们要达到什么目的，我们需要什么？这是一个非常核心的问题。

在“和平演变”这场斗争当中，有很多领域是灰色的，是不清晰的。你把它解释成“思想交流”？可以。你说它是“渗透”？也有道理。而且今天还存在着让我们焦虑的现象，当你告诉年轻人，你要小心，这是帝国主义意识形态的渗透。他说：哎呀，你别扯这些了。因为他根本不拿这个当回事。这是值得忧虑的。

刚才讲了那么多，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搞清楚我们自己需要什么。因为只有我们明确了我们自己需要什么时，我们才能界定后面。什么意思呢？习近平总书记前不久讲，我们要不忘初心，我们原始的目标，我们要时时刻刻不断地重复，不断地认识。因为，我们共产党的目标和资产阶级国家的目标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的初心，设定的是要推翻人剥削人的制度；我们革命最实质的内容是将资本主义私有制下形成的财富结构粉碎，给所有人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生活、生存奠定基础。

刚才我讲了，在今天的欧洲也好、美国也好，只有两个阶级，如果你没有财富，你就是无产阶级。青年同志就是为了自己生存，你应该在中国，应该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因为共产党才是世界上第一个公开宣传自己要推翻资本主义的财富结构，创建一个新的、让所有人公平发展的政党。你不支持这种政治倾向，这种政治方向，你去跟搞资本主义的在一起，肯定是糊涂了。

我们党领导人民共同建设的是一个推翻了旧的财富结构，建设一个新的财富结构，实现共同富裕、共同发展；大家享受平等，享受同样的政治权利的这么一种公平、合理、正义的社会，这是我们的目标。在今天这样一个复杂的国际环境和社会环境当中，我们怎么做？我们只有目标清楚了，才能把后续的东西搞清楚了。跟科技发达的国家比，我们科技还不发达。为了更发达，我们必须要跟别人交流，向别人学习。在思想意识形态领域，要明确我们需要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明确了我们的目标，就明确我们需要一种什么精神了，对不对？举个例子，比如要发展科技，就一定要提倡钻研精神。在面临战争的威胁时，肯定要提倡“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思想意识，这跟我们的目标是连着的，不是泛泛而谈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比如，我们要建设共同富裕、权利平等、有公平正义的社会，我们肯定不能宣扬资本主义的个人享乐、个人至上。因为这种思想与我们的事业是背道而驰的，是不符合要求的。所以说，首先要明确我们的目标，目标搞清楚了，需要什么样的思想，反对什么样的思想也就清楚了，这个界限就清楚了。

 

（二）设置底线

马克思反对新闻检查制度，因为他最早是编辑，在这方面写过很多论述。他明确地说，正确的思想不能在桎梏中诞生。各种各样的压制是不行的，妨碍思想发展。今天资产阶级也说思想自由，好像跟马克思的观点是相通的。两种不同制度在思想领域的交锋表明，这个事情是两个层面的，我们不能把它混淆了。一是某种思想的成熟和发展。毛泽东同志讲“百花齐放”和马克思讲的“不能桎梏，不能约束，才能有思想自由发展”是一致的。

但是，资产阶级搞思想意识渗透，这是哪个层面的问题呢？是我们建设国家这个层面出现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明确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要建设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这么一个国家就不能接受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因为他这种意识形态是能腐蚀破坏我们这个国家的。我们刚才举了那么多例子，大家已经感受到这是一个真实的威胁，而且实实在在地对我们产生了影响，阻碍了我们建设国家。对这种思想，我们不能批评吗？我们不应该设置底线吗？这种思想会影响某一个科学、某一种学术观点的发展吗？我觉得这两者之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是两个领域的东西。这个问题也需要我们共同来思索。但是，我的观点是明确的：因为我们的目标不同，所以不符合我们目标的思想、观念，我们要批评，要设置底线。就是说，我们不能允许它随意传播。如果你产生了社会影响，比如你要在电视、广播、媒体、网络上大肆宣扬，希望别人相信你。对于这种做法，我们是不允许的。因为如果我们允许了，就是对先烈的背叛，对我们自己事业的破坏。

底线这种限制是必须的，是应该的，是合理的。但是我刚才也讲到，应该向美国学习，把负反馈机制引进来。及时地发现不好的，随时修正，加强我们的纠错机制。最近，法院对几个侵害英雄名誉的案件进行了审理，包括对“狼牙山五壮士”、邱少云烈士等名誉侵害。这是应该做的，而且还应该加强，我们就是应该通过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意识形态不受错误思想的侵蚀。司法过程是一个教育公众的机会。按照负反馈机制来说，法院应该把庭审放在电视上，应该让大家都看，听他们的辩解，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社会上形成免疫力，知道我们应该坚持哪些？批判哪些？对这种言行，社会的容忍度设定在哪？应该把这种事情作为更广阔范围的一种新的教育方式。   

 

（三）当前，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国经济制度是多种所有制并存。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还不是发达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国家的经济制度是多种所有制并存。多种所有制并存必然导致思想的多元。不同思想的追求和我们党的目标就会产生矛盾，在现实中就形成我们党的主张和一些人的所作所为出现矛盾，有很多问题无法解释。共产党是最讲问题意识的。我们能不能胜利前进，就在于我们能不能准确地概括出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世界上的力量，第一是政治力量，第二是资本的力量。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大胆地利用了资本的力量。我想大家在看到我们建设成就的时候都觉得这么做是对的。但是，大家在看到负面的思想、负面的影响、不良的社会现象时，又有一种共同的反感。我们经常处在经济成就和心理反感的纠结当中。

我觉得可能我们在理论上有一个欠缺，就是没有把为什么要利用资本搞清楚，至少没有把我们自己说服。现在是时候把理论欠缺的补齐，来解答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利用资本这个问题。

如果利用不当，资本对共产党人是有腐蚀力、侵蚀力、杀伤力的，资本对我们党是有危害的，如果听之任之放纵下去，还能把我们这个党给改变了。问题就是，我们必须了解资本是怎样来危害党的，给社会、给我们事业带来的威胁有哪些？但是只了解利用资本的必要性和危害性，恐怕还不够。我们还要学会驾驭资本。列宁曾经很好地驾驭了资本，为苏维埃诞生成长作出了巨大贡献。我们国家在这方面也有很多事例，从解放前到解放后，直到今天。

这三个任务放在一起，就是我们要解决的很重要的现实问题。如果把这三个问题都搞清楚了，我们可能就不会再这么纠结。我们就会看到，在我们这个历史阶段，还脱离不了资本。我们要利用资本，没有资本我们就发展不起来。但是，我们要看到资本代表一种势力，代表一种政治追求，有自己的一套思想理论基础。这些东西与我们党的根本宗旨是不兼容的，而即使是暂时的“兼容”也是有条件的。比如，在公有制为主体的情况下，允许不同所有制存在。你如果削弱了主体，我们就成了资本主义。如果你纵容这种资本主义思想泛滥，我们还怎么为人民服务？美国、欧洲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是为钱服务的，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为人民服务和为钱服务目标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具体表现上有着天壤之别。但是在一定范围内，一定的历史时期，它们又是可以并存的。

这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在现实斗争当中学会驾驭资本，让资本为人民的事业服务。历史上已经有先例了，已经走过成功的道路。所以，我们要不断地推动认识的深化。把这三个问题搞清楚，我们就很坦然了。我们就知道，今天利用资本、和资本合作的限制在哪，我们的边界在哪，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限制住和我们宗旨不同思想的传播和泛滥。我们要加强驾驭资本的手段，使我们的路走得更平稳。

《共产党宣言》讲两个决裂，实现可能是100年以后的事情。但是，我们如果不掌握驾驭资本的能力，可能我们就走不到那儿。因此，把三个任务综合起来统一解决，可能就会使我们不再纠结，使我们更加自信。资产阶级很善于用“好”遮住他阴暗丑陋的那一面，误导我们。我们只要识破这一点，也就得到了坚信自己的道理，提升了我们的自信心。我们有了自信心，自然也就彻底摆脱了他们给我们制造的盲从，使我们的思想更加明晰，道路走得更加坚定，一直走到我们最终的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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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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